但無論是擎中王劉景浩,還是中都查緝司卻是都還沒有回復。
這介入二字卻又該如何談起?
“在下在餉銀被劫奪的鎮子中遇到一人。卻是曾經查緝司的司督韻文,只不過幾年前她離開了查緝司,化名為月笛在江湖里闖蕩。”
孫德宇說道。
震北王上官旭堯聽后更是思慮重重……
中都查緝司的建制他很是了解。
司督只有兩位。
在查緝司僅僅次于查緝司掌司衛啟林。
“你是怎么認識他的?”
震北王上官旭堯問道。
“這個……這……此人在化名月笛之后,卻是和犬子有舊。”
王爺這一句話,卻是剛好問到了孫德宇最為尷尬之處。
一向蕩然坦坦的他,卻是支支吾吾起來。
“你接著說!”
震北王上官旭堯一看這孫德宇的樣子,就知道這其中定然是有些讓他難以啟齒的故事。
他也不愿意看著自己的部下難堪。
于是輕輕一笑便一筆揭過。
還招呼侍從上兩壺酒來。
震北王上官旭堯并不愛喝酒。
奇怪的是,他每次見到孫德宇卻是就想喝酒……
然而孫德宇向來滴酒不沾。
只有在遇上極大的喜事時,才會倒上半杯,聊表心意。
兩個不喝酒的人,為何要上酒呢?
震北王上官旭堯卻是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
他只覺得有時候清醒的人太過于執著,一點都不懂得浪漫……
醉醺醺的多好,迷離的看看這片天下,難過的事就能淺淡很多。
“而且在韻文身邊還有兩個年輕人,想來也是和查緝司有些淵源的。”
孫德宇接著說道。
“幾日前,我在紅雁池釣魚時,曾感到餉銀被劫奪的方向傳來一陣天機大道的紊亂。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震北王上官旭堯問道。
“是韻文……出劍開了一線天……差一點就步入了天神耀九州的修為。”
孫德宇說道。
“這韻文厲害啊!最后為何沒成?”
震北王上官旭堯卻是來了興致。
“她……自己放棄了。這其中有段隱情……”
孫德宇思量了半天,終歸是把韻文和他兒子的那段往事說了出來。
說完之后,他就一直低著頭。
目光再也無法直視。
酒已經上桌。
孫德宇低頭看著酒杯卻是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仰頭飲盡。
喝完這杯酒時,他卻看到震北王上官旭堯卻是也端著酒杯。
雙眸之中淚光閃閃。
“唉……有情有義啊!真可謂是人間奇女子!”
上官旭堯竟然感慨了起來。
不知不覺,連喝了好幾杯。
回過神來之后,卻是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
連忙收斂了神情。
本是癱坐在王座上的身軀,也正了正身形。
“而后,韻文與那兩位年輕人就離開了。看方向,應該是去了陽文鎮。”
孫德宇說道。
震北王上官旭堯點了點頭。
陽文鎮雖然不是距離餉銀被劫奪之處最近的鎮子,但方圓百里之內,卻是只有陽文鎮一處地方有查緝司站樓坐落。
并且陽文鎮的查緝司站樓的樓長還是一位司撫。
“另外還有一件事,要向王爺稟報!”
孫德宇放下酒杯說道。
“何事?”
震北王上官旭堯感覺到接下來的事一定很不尋常。
因為孫德宇驟然從方才的尷尬之中變得肅穆了起來。
“寒燈人現身了……就在陽文鎮。當日是陽文鎮查緝司站樓樓長晉鵬的壽宴。寒燈人帶著他的孫女,現身于壽宴之上。”
孫德宇說道。
“寒燈人!怎么最近我這震北王域卻是如此熱鬧……”
震北王上官旭堯晃了晃腦袋。
草原人,中都查緝司,寒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