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桿也挺直了許多。
“你看這攤主。”
趙茗茗用筷子夾了一塊豆腐放入口中后,對糖炒栗子說道。
“怎么了小姐?”
糖炒栗子問道。
“是不是和剛才全然不同?”
趙茗茗說道。
“沒錯……好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糖炒栗子說道。
“我現在知道一萬兩銀子究竟有多值錢了!以后可不能再出手這么大方!”
趙茗茗說道。
“啊?小姐怎么知道的?一萬兩銀子都能做什么?”
糖炒栗子問道。
“一萬兩銀子,所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性格卻是又能左右一個人的命運。如此說來,豈不是一萬兩銀子,把一個人徹頭徹尾,從頭頭到尾的都改變了?你說它值不值錢!”
趙茗茗說道。
“嘶……小姐這么一說,倒的確是如此!一萬兩著實是太值錢了……”
糖炒栗子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
她的面也上來了。
所謂豆腐面,無非是煮好的面,上面鋪上一層煎豆腐罷了。
并沒有什么新奇的花樣。
豆腐和面兩種食物,放在一起,可不就是豆腐面?
趙茗茗卻是覺得自己有些想得太多,用人自擾了……
糖炒栗子吸溜吸溜的吃著面條。
一不小心,卻是把一地湯汁迸濺到了趙茗茗的臉上。
趙茗茗正待要用手絹擦去,面前卻伸來了一只清瘦白皙的手。
修長的指上,放著一個疊成長條狀的手絹。
她抬頭一看,卻是以為頭戴綸巾,身著青衫的青年男子。
“有何事?”
趙茗茗并沒有結果他的手絹。
她掏出自己的輕輕擦拭了臉上的痕跡后開口問道。
“卻是在下唐突了……我只是看小姐好似出門不久,而在下卻是走南闖北,歷練甚多,或許能與小姐把這地面兒上的事說道一二。”
此人說道。
“不用。”
趙茗茗冷冷的說道。
先前沒有接過手絹,這青年人倒還是能夠理解……
畢竟女子多矜持。
若是上來就拿,反倒會讓他覺得有些不對。
“小姐可知,這萬兩銀票雖然寶貴,可真正用起來卻是極為不便。”
此人輕笑了一下,隨即開口說道。
“知道。”
趙茗茗又吃了一塊豆腐后說道。
“小姐若是需要換錢,在下倒是知道一個高明的去處,毛遂自薦,愿為小姐打個前站!”
此人一聽趙茗茗接話,頓時覺得有門兒!
“我就是這么一萬兩一碗豆腐的吃過去,卻是也足夠了!你覺得我需要換錢嗎?”
趙茗茗伸手往糖炒栗子的懷中一掏,隨即把所有的銀票都拿了出來,放在桌上說道。
這一沓銀票,每一張都面值萬兩。
摞起來,卻是比吃豆腐面的碗還要高上去幾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