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影說道。
“那你為何會突發奇想的要了解鴻洲?你在這里這么久了,卻是也沒見你問過。”
老板娘說道。
“只是自己好奇罷了,沒什么緣由。”
劉睿影說道。
繼而準備喝一杯酒。
可是老板娘卻一個箭步沖上前來,奪下了他手中的酒杯說道:
“我請你喝酒,你卻不說實話。不但是聊天聊不下去了,這酒我看也趁早別喝了好。”
老板娘說道,。
這一杯酒劉睿影剛剛喝到嘴里一半。
老板娘這么一搶,卻是讓他嗆住咳嗽了起來。
“我哪里有沒說實話?”
劉睿影清了清嗓子,擦干了嘴邊的酒漬說道。
“鴻洲到底怎么了?”
老板娘問道。
語氣竟是極為肅穆。
劉睿影心頭一緊,明明有話想說,卻是又如鯁在喉。
“鴻洲沒有怎么……”
面對著老板娘那炯炯的目光,劉睿影竟是有些躲避。
“我知道你的身份,但對我而言并沒有什么威懾。所以你想問我也得拿出些誠意來。”
老板娘說道。
“我只是聽說,震北王已經命人傳令鴻洲方面前來礦場察查罷了。我問你鴻洲,只是因為我對鴻洲沒有任何了解。”
劉睿影說道。
老板娘直勾勾的盯著劉睿影看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順道把酒杯放在了他的面前的桌上。
“鴻洲啊……我知道的可太多了。你想聽什么?”
老板娘問道。
“全部。”
劉睿影說道。
“嘿嘿……胃口還不小!全部的話,怕是說道天亮也講不完其中萬一,你還是琢磨琢磨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吧,給你一杯酒的時間。”
老板娘說道。
劉睿影看著面前的酒杯,不急不緩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聽過一盞茶的功夫,一炷香的時間。
卻偏偏不知道這一杯酒卻是有光陰幾寸?
給不會喝酒的人,或是不想喝酒的人來說,這一杯酒,恐怕得用一輩子。
給嗜酒如命的人,像是小機靈,恐怕眨眼的功夫就會杯底朝天。
這個界定,著實有些太過于模糊了。
其實劉睿影心中早就有了打算,他無非是想要拖延拖延罷了
雖然他也清楚,自己這樣拖延的意義何在。
“我想知道鴻洲的刀客們。”
劉睿影說道。
老板娘轉頭一看,那一杯酒卻是已經喝完了。
“刀客?我不就是?”
老板娘儼然一笑說道。
同時把自己右臂的衣袖攬了一把。
袖中刀。
劉睿影早就見識過了。
起碼上次他和月笛同老板娘交手時,老板娘以一敵二,竟是都能不落下風。
不得不說,她也著實算得上一位拔萃的刀客了。
“除了你之外呢?”
劉睿影問道。
“那就多了去了……我家全都都是刀客。”
老板娘說道。
劉睿影沒有接話,他在等著老板娘繼續往下說。
可是劉睿影不發問,老板娘卻是什么也不說。
“你最好抓緊時間,因為我已經快要喝醉了。”
二人沉默了片刻,老板娘開口說道。
她計算時間的方式,竟是都用酒來衡量。
可是喝醉這個事,太過于玄學。
若是她不想,劉睿影覺得老板娘可以一輩子都不醉一回。
前提就是,自己的問題,能不能讓她打氣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