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在青府的主座上,又是又在李家的大殿頂上。
看著煙火在冷清的天幕上升起,心中卻是有種說不出的快樂和輕松。
偶爾路過幾個行人,風吹起他們的衣裳,便和這煙火更是相配。
那時候的光陰,每時每刻似乎都在翻滾著,卻又前進的太過于迅速……迅速到金爺根本記不住什么事。
他只能記得住李家大殿的頂上,有兩塊瓦片的釉面已經斑駁。
還能記得,青府的主座實際上是要比李家的大殿高了起碼三尺有余。
至于別的,金爺卻是都模糊了,記不清了。
“當時,樓頂上的風真的很大。”
李俊昌說道。
“是啊……就連夏天都沒有吹過暖風……反正咱們在頂上的時候,風就一直很是刺骨。”
金爺說道。
“那會兒你們多大?”
青雪青不知何時,從隊伍的中間走到了最前端。
跟在金爺和李俊昌的身后。
這會兒卻是突然插嘴問道。
“我不記得了。”
“還未成年。”
金爺和李金昌回答道。
雖然李俊昌的答案也很是模糊,不過起碼要比金爺記得更清楚些。
“那會兒你們就是好朋友了嗎?”
青雪青問道。
“那會兒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金爺略微沉吟了片刻說道。
李俊昌看著金爺的側臉,繼而微微一笑。
“你知道嗎,這個哥哥以前可是做了不少荒唐事!”
金爺指著李俊昌,對青雪青說道。
“荒唐事?是什么意思……”
青雪青不明白。
金爺和李俊昌面面相覷,卻是不知該如何解釋。
“當時,他很喜歡養花。要知道,一個大男人每天侍弄花草,總是會遭人嘲笑的。”
金爺說道。
既然不知該怎么解釋,還不如直接說了故事,讓青雪青自己去判斷。
“對了,我娘也說過我荒唐……她說一個刀客,在鞋跟上掛兩個鈴鐺是很荒唐的事情……”
青雪青忽然所到。
聽到青雪青說她娘,金爺的面色變了變。
不過就事論事的話,他也覺得小鐘氏這句話倒是沒說錯。
“旁人養花是為了關上疫情,說起來也不失為一種趣味。可是李俊昌養花卻是為了送人!”
金爺接著說道。
“送人,送給誰?”
青雪青問道。
“送給像你這樣會的漂亮姑娘!”
金爺笑著說道。
卻是讓青雪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她和自己的這位哥哥還不算熟絡,不過青雪青卻覺得無論是金爺還是李俊昌,他們的身上都有種自己未曾感觸過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