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說道。
“財神爺和散財童子好像是兩個傳說。”
晉鵬插嘴說道。
“既然是傳說,那又何必如此較真?”
老板娘轉頭對著晉鵬說道。
“我叫晉鵬!”
晉鵬接著說道。
卻是做起了自我介紹。
“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有些晚?”
老板娘說道。
“介紹自己的名字還用得著分早晚嗎?除非你不想知道我是誰。”
晉鵬說道。
“你說對了,我的確不想知道。”
老板娘說道。
“我只是覺得告訴一個要請我喝酒的人我叫什么,是一種起碼的禮貌。”
晉鵬說道。
“請客是我自愿的。想喝不想喝都在你。不過你說了你的名字,而我也聽到了,這倒是在強迫我記住你是誰。”
老板娘說道。
“多人是一個人不好嗎?”
晉鵬問道。
“不好,一點也不好!尤其是像你們這樣的人,一個都不認識才好。”
老板娘說道。
“我們這樣的人?我們難道不夠友好嗎?”
晉鵬反問道。
“你們當然友好,但卻是對誰都友好。我喜歡的是只對我有好的人。”
老板娘說道。
“相比于我告訴了你的名字來說,你這樣的做法豈不是更加讓人勉強?”
晉鵬問道。
“你也可以選擇不對我友好,這哪里有一點勉強的成分?”
老板娘說道。
晉鵬點了點頭。
并不是無話可說。
只是他覺得繼續掰扯下去沒有什么必要罷了。
老板娘看到那些礦場的苦工們,把金子全都放在了柜臺上,第一次闊氣的點了肉吃。
既然有錢,老板娘也沒法拒絕他們。
收了錢之后,只得乖乖的去給他們煮肉。
“這些苦工你們都認識了吧?”
晉鵬看著大廳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問道。
也不知是問劉睿影,還是月笛。
“臉面基本都熟悉。但要說認識,我只認識那一人!”
劉睿影指了指坐在角落里的徐老四。
他沒有點肉,也沒有喝酒。
還是像往常一樣,打了一晚散酒,要了一疊鹵菜。
只不這次他要的豆干,卻是要比以往多了兩塊。
手上不斷的把玩著那一塊金子。
金子在此刻,當然要比鹵菜更加下酒。
不一會兒,徐老四就喝完了一碗。
劉睿影見他抻了抻身子,面前的豆干省下兩塊。
一個人的習慣果然是很難改變的。
以前他一塊豆干,就能陪著喝盡一碗酒。
現在雖然手頭寬裕,能買得起三塊豆干。
可他還是一塊豆干,配著喝盡一碗酒。
“他是個武修。”
晉鵬看了一會兒徐老四后說道。
“還是為劍客。”
劉睿影說道。
“他告訴你的?”
金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