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一個叫陽文鎮的地方,你可知道陽文鎮?”
華濃說道。
青雪青搖了搖頭。
她去過最遠的地方,除了鴻洲青府旁的孤海紅林外,就只有府城中的那條賣酒的陋巷,其余的地方,卻是一概不知。即便知道,也只是有所耳聞,并沒有親身去過。
“陽文鎮倒是也在鴻洲境內……當時我們去那里是因為陽文鎮中有一處查緝司的站樓。沒想到抵達的當日,剛好碰到那位站樓的樓長大擺宴席過壽,也就是那晚,我師叔第一次喝醉了。不僅是我見到的第一次,也是我師傅吩咐的第一次。”
華濃說道。
“那晚他喝了多少?”
青雪青問道。
華濃并不回答,而是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一瓶?”
青雪青猜道。
但一瞬間就覺得自己過于草率……但凡是敢拎起酒壇喝酒的人,怎么會只有一瓶的量?
“一壇?”
青雪青再次猜道。
沒想到華濃仍舊是搖了搖頭。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喝一杯,你直接告訴我可好?”
青雪青說道。
華濃點了點頭。
青雪青也不磨蹭,一看華濃答應下來,當即就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仰脖一飲而盡。
喝完后,她眼巴巴的望著華濃,等著那個已經刺撓的她心不斷發癢的答案。
“一直喝!”
華濃說道。
青雪青挺拔過后瞪圓了眼睛。
她從未想到過一個人喝酒竟是能夠一直喝。
不過華濃的話,卻是經不起推敲……細細一琢磨便能很快知曉其中的矛盾之處。
“能夠一直喝的人,又怎么會醉?”
青雪青撇了撇嘴,很是輕蔑的問道。
她覺得華濃定然是在吹牛,是為了凸顯他師叔的酒量。
“這也是讓我困惑的地方……”
華濃說道。
伸手摸著自己的下巴,微微皺起了眉頭。
“你在困惑什么?”
劉睿影問道。
他已經喝完了整整一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