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幾個人?”
震北王上官旭堯覺得自己這般肆無忌憚的笑有些過于失禮,收斂了一下情緒之后問道。
“有多少我要多少,我知道震北王域中的有那么多監獄,身強體壯的死刑犯想必也不在少數。”
巖子說道。
“你要這么多人,卻是用來做什么?”
震北王上官旭堯奇怪的問道。
“既然他們已經是死刑犯了,為何還要在意去向?”
巖子反問道。
“既然你說了是交易,那我能得到什么?”
震北王上官旭堯問道。
“我不知道你缺什么,交易的本質就是互通有無。”
巖子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缺什么……看來我們之間的交易是談不成了。”
震北王上官旭堯攤了攤手說道。
“仔細想想,一定有的。”
巖子說道。
語氣很是迫切。
“這需要時間,若是我想起來了,再聯系你。”
震北王上官旭堯說道。
巖子皺著眉頭沉吟了片刻,取出一枚白骨做的令牌放在震北王上官旭堯的茶杯旁邊,說道:
“想見我,只需要割破手指,滴一滴鮮血在這枚令牌上,然后沿著你方才走過的路就能來這里見到我。”
巖子說道。
震北王上官旭堯拿起這枚白骨令牌,放在手中摩挲著,它咩有溫度,但也算不得冰涼。雖然是白骨制成的,可拿在手里卻有一種圓潤之感,像極了玉石。
“有沒有不需要流血的方式?割破手指未免太疼了……”
震北王上官旭堯說道。
巖子默不作聲,他只得收起了這枚令牌,隨即端起了茶杯,準備再喝一口就離開。
“出去也是得那樣麻煩嗎?”
震北王上官旭堯問道。
“那倒不必,你想走的時候我可以直接送你出去。從何處進來,出去就在何處。”
巖子說道。
“我喜歡你這里的燈火。”
震北王上官旭堯站起身說道。
巖子微微一笑,自己的家得到旁人的夸贊,總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眼看震北王上官旭堯已經做好了準備,巖子打了一個響指,一瞬的恍惚之后,卻是又回到了先前高仁吹滅燈火的窩棚之中。只不過現在的窩棚空空蕩蕩,不存一物。那些個用銀子鑄造成的用品,怕是早就被高仁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