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影拿起酒杯,仰脖喝盡后說道。
“劉省旗這是拿我開玩笑呢……抽煙就是抽煙,跟平日里呼吸沒什么兩樣,怎么還變成了件有水平的事?”
蔣琳琳笑著問道。
“主要是這煙灰磕碰出來,竟然還能保持著在煙鍋中的樣子。這難道不是有水平嗎?”
劉睿影說道。
他看老馬倌抽了不少袋煙,就連他自己也抽過許多。但從未得見有人卻是能把煙灰弄出這副形狀的。
“我的煙絲,提前都泡過蜜水。因此抽完之后,它還是有些黏連之感。”
蔣琳琳說道。
話音還未全然落定。
劉睿影卻是聽到一聲刀劍相交的清脆。
轉眼一看,吳修誠竟然和那巡安校尉動起手來。
堂官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哪里見過這般場面?頓時嚇的癱坐在椅子上,差點昏厥過去。
只見那巡安校尉手底下倒是有幾分真功夫。
一出刀,便是殺招!
徑直朝吳修誠的胸膛看去。
吳修誠揮劍格擋不及,只得將整個身子朝后仰過去。
奈何他肚子屬實有些太大!
巡安校尉這一刀雖然沒有砍在他的胸膛上,但刀氣縱橫間,卻是把被他肚皮撐的異常緊繃的官衣撕開了個口子。
“滋啦!”一聲,便如同那開閘泄洪一般,露出了他里面的內襯。
整個官衣也順著這一道刀痕裂成兩半。
“你竟然敢對查緝司站樓樓長動刀?!”
吳修誠大喝道。
“你不是什么好樓長,我也不是什么好校尉!那些個事情,隨便抖出來一件,卻是都夠我腦袋搬家,也夠你被鎖回中都,下了詔獄!”
巡安校尉說道。
“我叔叔是天耳省省巡吳國藍,單憑這么點小事兒,他隨便幫我遮掩下來!”
吳修誠怒極反笑。
看著這巡安校尉似是想要魚死網破的樣子,眼中竟是多了幾分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