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時候,有希望還不如沒有。
若是鄧鵬飛不說,兩個人到最后真就這樣死了,倒也是順了早前結拜時的誓詞。現如今,希望就在眼前,但兩人卻都束手無策。這樣的希望好不如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反而倍感煎熬。
“要是這次能活著出去,我一定要好好感謝劉睿影這位小兄弟!”
畢翔宇說道。
“你要怎么感謝?”
鄧鵬飛問道。
兩人現在都沒了任何念想,干脆豁達些,天南海北的瞎聊一通,也能用來消磨時間。
“我要和他結拜兄弟!日后有什么需要,只要話送到,我必到!”
畢翔宇說道。
“你若與他結拜成了兄弟,他豈不是也與我成了兄弟?”
鄧鵬飛反問道。
劉睿影身為中都查緝司省旗,對于鄧鵬飛的家族來說還是有很多估計。他自是不能想畢翔宇這般灑脫,怎么想便怎么做。
“不過我雖然不一定與他結拜兄弟,但這救命之恩也定當終身銘記。只怕人家以后乘風破浪,越走越高,根本不會把我中都鄧家放在眼中。”
鄧鵬飛自嘲的說道。
“先前我隱約記得,那李韻好似在向劉睿影討要什么劍。什么劍值得東海云臺這么大動干戈?甚至不惜追中都鄧家和中都查緝司?”
畢翔宇問道。
“劉睿影只是個省旗,按理說并不會有什么好東西。但他說此劍是父母的遺物,對于劉睿影的父母,我并不了解。但李韻還說他自己也有一把如此的劍,只不過被定西王霍望奪去了,你可記得?”
鄧鵬飛說道。
“記不清了……這毒雖然不影響腦子,但方才摔了一下之后對于前面發生的事都變得有些模糊,跟做夢一樣,分不清楚。”
畢翔宇說道。
“哈哈!”
鄧鵬飛忽然笑出了聲來。
畢翔宇不知他又想起了什么,但卻知道一定對眼前的局勢無關,索性閉起了眼,不做理會。
鄧鵬飛笑是因為發現自己兩人都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
這樣的姿勢不得不說真是極好。
要是側著身子,等到能起來的時候,壓在下面那條胳膊定然酸痛難耐。倘若剛好和畢翔宇碰了個面對面,那該有多不舒服……即便兩人如此熟悉,又是結義兄弟,但兩個大男人如此親熱的躺在地上,還四目相對的,總是讓人心里有些膈應。
就在鄧鵬飛這般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卻是聽到畫舫前段終于有了都些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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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趙茗茗等人仍舊在與今朝有月喝酒談天。
蔣琳琳心神不寧的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朝著自己畫舫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
“出什么事了嗎?”
趙茗茗看著蔣琳琳有些愁容,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