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情況,總得有特殊的應對。
劉睿影心中很是清楚根本沒有人會像三威軍巡城的小隊報告什么尋釁滋事,他們來此地很顯然就是針對他而來。
局面已然如此,不如干脆示弱。待摸清了對方的真是目的,后發制人也為時不晚。
但劉睿影卻忽略了一點。
那邊是對方只是個小小的三威軍巡城隊長,而查緝司中出來的人,無論是誰,都有個眾人皆知的規矩,那便是見官壓一頭。即便是其中的掃地小廝,只要掛著由查緝司頒發勤雜腰牌,卻是都可以在中都城中橫行無忌,沒有任何人會去自找麻煩。
這樣雖然并不是個長久之計,囂張跋扈的人通常都沒有好下場……不過也能從側面反應出查緝司在中都城里的特殊地位。
“不錯,他死了!而且不光死了,再過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尸體也會變得冰涼,因為血液流逝過多,體內已經沒有了溫度,所以就會比平常的死去的人冰涼的快一些。”
劉睿影很是坦然的說道。
“看來劉省旗卻是對這人的死,了解的很清楚?”
三威軍的隊長瞇著眼睛說道,嘴角勾起了一絲玩味。先前驚懼的面孔早已當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陰謀即將成功的得意。
這樣細微的變化自是逃不過雙眼,不過對方越是如此,他便越是輕松。
只能說明這人背后的主子有些瞎,卻是錯看高估了此人的能力。雖然不知道是何人授意,又是因何要構陷自己,不過想要搬倒一位剛剛立了大功的查緝司省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當然清楚,我還知道是誰殺了他!”
劉睿影兩手一攤,歪著脖子說道。
這神情與姿態哪里像是在討論一條人命?簡直跟市肆里為了一斤白菜是否能再便宜兩枚大錢的村姑差不了多少。
“是誰?”
三威軍的隊長急切的問道。
“我!”
劉睿影說道。
對方頓時沒有了脾氣。
雖然在中都城中殺人是一件大事,但對于一位查緝司的省旗來說是,手中握著的人命到底有幾條怕是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