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獨自一人能做到東海臺伴的位置,這背后除了強大的實力,定還有這波瀾不驚的性子,這樣的人才能控制住情緒,將事情做到最好,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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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也有短處,那就是永遠都會止步于此。
再往上的高層雖會隱藏情緒,卻不會讓自己如此憋屈,定會想盡辦法報復回去。
而她的底氣早已經沒了,自然談不上針鋒相對,只能聽之任之。
兩人之間的恩怨擎中王劉景浩和凌夫人都是清楚的。
太上河一戰過后,不但對李韻自身造成了極大的損傷,更是讓東海云臺動了元氣。
那劍陣修煉之法,需要經年累月之功。同為劍陣中人,除了個頭,身材得一致之外,脾氣秉性都得近乎于相同。
試想一下,這天下,親兄弟的長相都會是云泥之別,何況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如此劍陣,東海云臺也只有五個。李韻在太上河百年折損了一個,還導致她的妹妹,東海云臺的臺伴李懷蕾叛出云臺,投靠了劉睿影身后的中都查緝司。
這就好比捕頭去抓賊反倒成了賊還帶走一堆同僚,對于東海云臺而言,這同樣是奇恥大辱!
李韻逃遁回去之后,雖然將所有的罪責都推諉到了李懷蕾頭上,但她也清楚地感覺到云臺的不滿。
相比她推諉的責任,云臺要的只是結果,現如今的局面不論是誰犯了錯,卻都是云臺丟了臉。
要不是因為整個東海云臺中,只有她一個人深入過內陸的五大王域,且停留的時間最為長久,說不定現在已經被圈禁在云臺之中。
說到底她還是有利用價值,云臺只看價值,不論人情,無論你是什么人,只要不能為云臺辦事了,就只有死路一條。
從云臺登船后,李韻便長舒了一口氣,覺得這些因果還有翻身機會。要是真被端長下令圈禁在云臺之上,那才真是毫無希望。
方才聽到凌夫人的話,李韻雖然在心里無法放棄對劉睿影執著的恨意,可畢竟是身在中都城中,也有幾分寄人籬下之感,凌夫人是萬萬不可得罪的。
“改日我定然讓他來和你見見,說不定還能成全一樁美事!王爺,我說的對嗎?”
凌夫人說道。
“若是真能如此,自是極好的!東海云臺雖然與我擎中王域聯系不多,不過云臺出產海貨可是在中都城里銷路極好。”
擎中王劉景浩只能順著凌夫人的話說。
他要是否認,豈不是自己人互相拆臺?平白無故的讓人看了笑話。
凌夫人見擎中王劉景浩如此說,心中也十分滿意。隨后拍頻頻舉杯,與狄緯泰,沈清秋,李韻等人都喝了不少。
“這次龍虎斗,兩位可是都帶了不少俊杰?”
酒過三巡,眾人都有幾分醉意,擎中王劉景浩說道。
“老夫新收了一位弟子,操得一手好琴,若是閣下有興致,不放讓她來演奏一曲。”
徐斯伯說道。
擎中王劉景浩一聽,當然是贊成無比。
徐斯伯對一直立于自己身后的書童耳語一番,沒過多久,便走上來個清秀少女。
青絲如瀑,額前碎發齊齊切過,更是增加了幾分俏皮。
“最近可有什么新曲子練好?”
徐斯伯問道。
“回師傅話,在來中都城之前,剛剛完成一首《夜話》,但不是古曲,是弟子自己寫的。”
少女說道。
“《夜話》?好名字!古人有圍爐夜話的典故,今晚卻是把酒聽琴,著實應景!”
擎中王劉景浩說道。
少女羞澀一笑,朝著擎中王劉景浩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