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松兄莫慌,姑娘今晚一定讓你滿意,盡興。”
劉睿影急于知道葉老鬼為何說去了祥騰客棧卻未見到人,故而匆匆和湯中松說道了一句,便對著葉老鬼繼續追問。
“我哪里知道?按照你說的房間去了之后,空空如也,就連茶壺茶杯也都沖洗干凈,杯子都疊好了。我以為是自己弄錯,還特意叫來伙計問了問,才知道那一層都是中都鄧家的地方。不需要號房,也也不知道住的都是什么人。平日里房客無事,他們也不能隨便上去。”
葉老鬼說道。
劉睿影聽后不禁十分費解……
趙茗茗和糖炒栗子以及那位壇庭的小姑娘應當不會離開祥騰客棧才對。自己臨走時,還特意交代過。
趙茗茗喜靜,有時候迫不得已的出門,卻也是為了遷就糖炒栗子。
小丫頭年歲小,心性不深,來到一個新地方,又是天下中心的中都城,當然會按捺不住,只想著出去玩。
中都城單單順著城墻根兒溜達一圈,都需要一日半的光景。更不用說細細游玩。
劉睿影首先想到的是,她們三人是不是出去了。
不過葉老鬼卻說,他在答應劉睿影之后,接連去了三次,最后一次還是在深夜之中。
他也是個極為偏執之人。
答應了的事情,無論如何也要做到。
如果做不到,這事情埋在心里,就是個刺,日日都扎著他的心,忙別的事,也沒了心思,只能想法子把刺拔掉,才是干凈利落。
他想著既然是姑娘,白日里再怎么閑逛,晚上終究是要回來睡覺的吧?但三更半夜的時候,房間里依然是空空蕩蕩,就連擺設都和先前一模一樣。
這倒是讓他很是奇怪,這人既不是走了又不回來,到底去了哪里。
第二次走時,葉老鬼也留了個心眼兒。特意把一只倒扣在桌上的茶杯反過來,往里放了根自己的頭發。
結果第三次去時,發現茶杯仍然在那個位置,頭發也好端端的躺在茶杯里,這才知道屋子里的確是無人。
幾次三番碰了一鼻子灰,惹的葉老鬼的心頭刺更加的疼痛難忍,就像一塊完美的玉玨裂了個口子,不補好總是殘缺的。
但那會兒劉睿影卻已經到了擎中王府里,參加“文壇龍虎斗”。
也葉老鬼雖然也收到了請柬,作為貴賓,可以參加,卻根本不屑前往。
一是以他的脾氣秉性,和那些虛偽的讀書人根本無話可說。二是這般堂而皇之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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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定然要與眾人寒暄,而這些可能一輩子只打過一次照面的人,日后卻都會找幾件麻煩事來讓他幫忙。前后一權衡,不如不去。
“麻煩葉神醫了……”
劉睿影想了想對著葉老鬼拱手一禮說道。
“看你這模樣,那小姑娘對你很重要啊。”
葉老鬼歪著腦袋,斜眼打量著劉睿影說道。
“朋友的朋友,在下也是受人之托。”
劉睿影說道。
“不像不像不像……唉,反正老夫去了三次,都是走空。我看你這模樣,似是也不知道她們去了哪里。反正我答應過瞧病,那就永遠有效。后面你若是知道了她們的行跡,就來找我吧。這幾日我應該都在擎中王府里,哪兒都不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