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影冷哼一聲。
想到方才她邊哭邊笑,青絲凌亂的模樣,卻是要比捆起腿腳還要可怕。他倒寧愿現在被王淼捆起腿腳,最好還塞住嘴巴,發不出聲音。
反正他遲早可以出去。
只是自己出去和別人救他出去的區別而已。
自己出去,有些事說不清楚。被人救出去,雖然會丟點面子,但要比背后紛紛揚揚好得多。
“我還是等你把事情做完再出去吧。”
“那你一定不會失望。”
王淼說道。
從桌案的抽屜里又拿出兩個燭臺,兩根蠟燭。將其在已經燃著的燭火上點然后,橫握在手里,讓火苗把蠟身烤化,滴落在燭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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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淤積成一小灘時,便把蠟燭朝上狠狠一壓。
等蠟淚凝固,蠟燭也定定的立在燭臺上。
三個燭臺,三根蠟燭,三束燈火。
屋子里頓時亮堂了不少。
一開始劉睿影只能看清楚王淼靠近燭光的半邊臉頰,現在卻是可以看清全部。
但亮堂的燈火,讓王淼的身子少了許多朦朧的美感。
透徹的之后,果然情趣大損。
“你怎么知道我不會失望?連什么事都不知道。”
劉睿影說道。
忽然眼前再度朦朧。
卻好似被什么東西遮住。
匆忙間伸手一抓,才發現是王淼紗裙的系帶。
再看王淼,已從凳子上起身,背對著劉睿影,將紗裙退至腰間。
“這便是你要做的事?”
到了現在,劉睿影反而是前所未有的淡定。
“和你看過的身子比,如何?”
王茂問道。
“不知道。我記不清了。但因當是不如。”
劉睿影說道。
話音剛落。
王淼的肩頭劇烈一顫。
劉睿影看在眼里,心中卻又輕松了幾分。
女人之間,決計不會消失的就是攀比與嫉妒。
先前王淼的無所謂,是因為對自己的信心。
現在她已經露出了一半身子,卻還被劉睿影這般說道……任憑誰,都不可能無動于衷。
對一個以身材為傲的女人說她不過如此,這殺傷力可比對一個男人說他腎氣不足,這已經不是比較的問題了,是尊嚴被踐踏。
“怎么停住了?”
劉睿影說道。
竟是還出言催促。
王淼的肩頭又是一顫!
好似下了極大的決心般,轉過了身子。
她本以為劉睿影會即刻扭過頭去,但沒想到面對的卻是他一臉玩味的笑容。
“啊……”
王淼驚呼一聲,用雙臂護住胸口。
“你個流氓!”
“王大師!是你要將事情做到底的,而我連什么事都不知道。就像你沒有捆綁住我的腿腳一樣,我也沒有用劍抵著你的咽喉,讓你脫衣服。你情我愿的事,還要指責我的眼神看向何處?這不是太過于不講理了嗎?”
劉睿影說道。
王淼貝齒緊咬著下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眼中的晶瑩再度醞釀。
但這次不是刻意為之,而是真的受了委屈……
平日里,尤其是在通今閣中,她很享受旁人稱呼她為“王大師”。
再配上一身剪裁得體的七品“黃羅月”文服,更是讓她飄飄然,走路時都覺得足下生輝,仿佛踏月而行。
但此刻這“王大師”三個字,聽在耳力,卻別扭不已……
徑直鉆入耳朵中,朝她的心里而去。
一個字一根刺,扎入其中。
疼痛難忍,流血不止,還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