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小娥是在場的姑娘里,劉睿影認識時間最長,關系最好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有時候愛屋及烏也可以換做是怕屋及烏。今晚劉睿影接二連三的被女人造弄,也讓他不得不將此時距離自己最近的姑娘在心里衡量一番。
但令劉睿影沒有想到的是,蕭錦侃說完那句話后卻是再無言語。
劉睿影詫異的看了看他,只見蕭錦侃神色如常,平靜的走著路。仿佛剛才那句話并不是出自他那。
又走了幾步,眼看快要到大廳門口,劉睿影終究忍不住。扭頭對著蕭錦侃就要發問,但卻又被早已收拾妥帖,換好了衣服的王淼打斷。
“劉典獄無事吧?”
王淼問道。
劉睿影現在有些害怕這個姑娘……
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緊張更為確切。
他甚至都不敢和王淼的雙眼對視。
聽到她的聲音,腦海中就能出現方才在屋子里發生的那一幕。
大片大片潔白、裸露的背部、柔嫩的大腿和腳,以及皆為侵略性的,居高臨下和他說話。
這些印象哪有那么簡單可以揮之而去?
此刻劉睿影只想多喝些酒。
對酒的渴望從來沒有這么激烈過。
在王淼開口的一瞬間,劉睿影堅信自己想喝酒的念頭,絕對超過了酒三半不止一倍。
“無礙。”
劉睿影頓了頓,還是選擇了回答。
他的回答和蕭錦侃一樣簡短。
事關中都查緝司和詔獄,劉睿影也有很充足的理由不去多說。
這是他又發現了自己身份帶來的一個好處。
先前是那身官衣,可以讓所到之地、所見之人,都對他高看一眼,甚至畢恭畢敬。
而他能穿上這身官衣,還是因為他的頭銜身份。
現在自己不想說的事,卻是都可以用自己的特殊身份來抵擋推諉,著實是自由,也讓他心中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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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感更勝往昔。
“無礙就好。”
王淼說道。
隨即迎著眾人重新朝大廳走去。
劉睿影為了和王淼保持距離,刻意的放慢了腳步,走在人群最后面。
酒三半卻在此時不管不顧歐小娥的阻止,走到劉睿影身邊,小聲問道:
“你不說今晚是喝花酒,賭大錢?”
劉睿影有些尷尬。
他的確是這么說過。
但王淼卻用了一張請帖,將他的計劃全部打亂。
現在整個春暖閣都被她包了下來,姑娘除了一個蔣琳琳之外,再無旁人。
至于“賭大錢”,劉睿影卻是想再去一趟神秘的“寶怡賭坊”。
尤其想要再會會那位神秘的莊家。
杜彥這般的絕頂高手,在那賭坊中狗都不如。僅此一條,就足以勾起劉睿影全部的興趣。
“歐小娥陪你喝還不夠?”
劉睿影調侃著說道。
心情也頓時輕松了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