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影繼續問道。
王淼的解釋不但沒有讓他覺得松快,反而更加疑惑。
“我在笑你正在做的事。”
王淼說道,同時左右瞥了一眼。
既看了看那織補攤前的姑娘,又看了看劉睿影身后的云臺眾人。
“我只站在這,什么都沒有做!”
劉睿影在“沒有”兩個字上加重了音調,說的極為鏗鏘有力。似是在遮掩什么,但又著實沒有什么好遮掩的東西……
聽到他這般語氣,王淼卻是笑的更歡了!
撐著傘的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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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抖動。
傘面上積攢的雨水,融合成更大的水珠,落了下來,滴落在房頂,又順著瓦片留下。
劉睿影的目光可以清晰的追隨著從王淼傘上滑落的水珠,從頭至尾,可想而知它有多么的醒目。
不過更醒目的還是王淼。
一個漂亮的姑娘,無論笑的再怎么放肆,還是會很漂亮!
那笑容即使被朦朧的雨遮蓋了大半,只看得清一抹白色,卻也是不由得覺得,那很美。
王淼穿著和在穿暖閣中截然不同的衣裳,相比之下配色要大膽的多,裙裾上的褶皺也少了很多,襯的雙腿更加修長。
尤其當她站在高處時,劉睿影從下往上看去,更顯得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脫俗。
與她形影不離的印章沒有掛在腰間,卻是用紅繩穿著,系在了手腕上。
她大笑時,印章和傘柄撞擊在一起,發出“當啷當啷”的脆響,很是悅耳,要比頂針再砸地上又鑲嵌進去的聲音好聽的多!
“原本以為劉典獄是個多情的浪子,到頭來卻是個欠債的人。”
王淼止住笑,抱著琴,頂住小腹說道。
如此大笑她也很久都未曾有過。
世間的書,只要不是歪書、壞書,大多都在教導讓男人成為君子,女人成為淑女。君子和淑女共同的一點,便是喜怒不形于色!
無論有多么開心,亦或是多么傷心、生氣,都不該在臉上表現出來。
王淼入通今閣也有不少年頭,讀的書沒有一丈,也有八尺。這樣的淺顯的道理,早就銘刻在骨血中。
方才笑的那樣放肆,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姑娘畢竟是姑娘,與生俱來的秉性中就帶著帶任性,只是不同的人,不同的多少。
“我從不賭錢,最多只喝點酒,哪里會欠債?”
劉睿影說道,。
“桃花債!”
王淼不等劉睿影說完,就搶過話頭說道。
劉睿影無言……不知道給如何解釋。
不過一個男人被六個女人堵在長街上,本來就是件難以解釋的事情。
要么是情債,要么是血海深仇,只是男人和女人哪來的血海深仇?
“隨你怎么想……”
劉睿影嘟囔了一句。
“不是我怎么想,而是劉典獄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