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影端坐起來,一本正經的說道。
“看來你挺了解女人的,這般的話,你在江湖上的時日也不多,這些東西總歸不是查緝司教你的吧?說不定你卻是有很多紅顏知己……“
趙茗茗愣了愣,不知道他竟然了解的這么透徹,顯然有些吃醋。
“女人確實是見過的不多,但也不能算是少。不過可以算的上紅顏知己的只有一個罷了。“
“那個人是誰?“
趙茗茗動容,神色有些緊張。
“其實你認識她,就和我躺在一起。“
劉睿影淡淡道。
趙茗茗突然醒悟過來,臉上緋紅一片,冷哼了一聲,趕緊把頭扭到一邊,不想讓劉睿影看到她的難堪。
“你定是胡扯,你平時是不是見到個女人就這么說?“
然后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舉起秀拳便要朝他打來。
劉睿影一閃,握在手里。
“好了,你現在應該想說我最想知道的事情了吧。”
“你又沒問我,誰知道你問的是什么。”
趙茗茗努了努嘴。
“方才心思還是那么活絡的一個女人,現在怎么就一下子糊涂了起來,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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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是真糊涂,還是裝糊涂,我就是想問你,中都城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都給葉老鬼說好了,讓他去祥騰客棧中給那個小姑娘看病,怎么你們三人卻都不在?”
劉睿影問道。
趙茗茗神情陡然有了些許變化,幽幽看著窗外,沉吟了好久都沒有開口。
晨曦透過殘破不堪的窗紙,散落到屋里,金鱗萬點。
劉睿影感到一股寒意,如墜冰窖。
趙茗茗的語調也開始變得陰森恐怖起來。
“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或許是太過于害怕,又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當時兩眼一黑,就昏了過去。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我周身一片漆黑,我伸手去摸,周圍全是實打實的木頭,我驚悚的發現,我自己好像被困在一口棺材之中,動也動不了,任憑我怎么張口,始終發不出丁點聲音。最怪的那一夜夜,不知何處出來徹骨的冷風,那種滲透到骨頭里的冷,讓我現在想起都忍不住哆嗦,然后就是天旋地轉,再次睜開眼睛時發覺我的前面竟然躺著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你……”
“充斥在我耳邊的只有呼呼風聲,再就是徹骨得冷。”
袋:“還有腐臭味,熏得我直欲作嘔,其中還夾雜著一股淡淡青草的味道。“
趙茗茗沉吟半刻,猛地一拍腦。
劉睿影緊皺著眉頭,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從床上跳起,像是被針突然扎了一下。
“安東王中了漠南的一種蠱毒,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姑且稱之為‘索命‘。這種蠱毒根本沒有入過五大王域,但據說它可以在暗中害人,無聲無息,防不勝防。被施蠱者的表現也是千差萬別,安東王修為精神,還能保持靈臺清明,但大部分人中了蠱毒之后,陷于一種假死狀態,甚至還可以讓人毫無知覺的任其擺布,只是這種蠱毒無論是制作條件還是施蠱條件,都極為苛刻……我從中都城出來之前,查緝司的秘檔中記載過,漠南的蠱毒在發動時,被施術著通常都會聞到一種草木與尸體腐爛的味道……”
還沒等劉睿影說完,趙茗茗已經撲到了他的懷里,手腳冰涼,花容失色。
“難道我也是中了這種蠱毒不成?”
“與‘索命’對應的,還有一種叫做‘勾魂’……據說只要被它給盯上一回,就如同陰魂附體般,驅之不去,久纏不散……”
他沒有再繼續往下說,因為趙茗茗已經在自己懷里抖成了一團,臉色慘白,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劉睿影臉上露出笑意,安撫著懷里的趙茗茗,他的眼睛幾乎快要瞇成一道縫。
世間萬物,本就是相生相克,既然已經大致知道這個害人之物是“索命”,那又有何懼,解了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