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影雖然力氣不小,可此刻也是覺得肩上似壓了塊沉重的石頭,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一個幾百斤,且還要照顧著不把他弄傷,這無疑更增添壓力。
“我叫張毅。”
“一劍”與“連弓子”走在前面。
他的徒弟開口對劉睿影說道。
劉睿影并不想和他多說什么,胸前的傷口才再度凝結。
血跡猶在,是被他長槍槍尖下的鐵皮紅纓切出來的。
即便是人情世故,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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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能大度的這么快。
要是連這種仇怨都可以轉眼就拋之腦后,那這人絕對不是大度,而是腦子缺根筋。
“我以前也在查緝司。”
張毅接著說道。
劉睿影眼睛一亮,這句話卻是讓他沒有辦法不回答。
早在先前他以一桿長槍行“八刀刑”的槍法時,劉睿影就察覺出了端倪。
現在聽到他親口說起,自是想要聽的再多些。
“你說的查緝司是中都查緝司還是某處查緝司站樓?”
劉睿影問道。
“中都查緝司。”
張毅說道。
看著他的面龐,劉睿影沉吟了片刻才點了點頭。
他的年紀應當和劉睿影一般大,但劉睿影對這張臉沒有任何印象。
中都查緝司那么多省,有個把不認識的人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為什么離開?”
劉睿影問道。
他并不關心張毅什么時候離開的中都查緝司,而是關心離開的原因。
可張毅卻眼神躲閃,臉上閃過些許糾葛。
劉睿影沒有再追問。
他知道每個人做一件事,不輪對錯,卻是都有自己的原因。
其實張毅的原因很簡單,還很俗套。
因為他的離開是為了一個女人。
男人一生里都會有兩個最重要的女人,一個是老娘,一個是老婆。
不同的是,老娘是天給的,老婆得靠自己討來。
尤其是在十八歲到二十八歲這個年紀,不論男女,都情竇初開。腦袋一熱,就會做出很多讓后來的自己后悔的事情.
看似只有十年,但等到很多個十年后人才會明白,有時候往往這十年就是一生。因為在這十年中發生的事,往往需要用一生去補救,很可能還做的不夠好。
張毅的性子和她的名字一樣,剛強堅毅。
這樣給性子不能說不好,只能說很難……
剛強堅毅的好處,就是做事百折不撓,認準的定然就會認準一輩子。
壞處就是萬一他認準的并不是一件好事,或是一個好人,那他這輩子卻是就可以一眼望到棺材鋪里。
這樣的人注定活的很難,得風里來,雨里去的,反復奔波才可以找得到認準的事和人。
但不得不說,他在這十年中的頭兩年還是極為幸運的,因為他認準的地方是中都查緝司,偏偏這地方還有他認準的人。
兩樣一下子就湊的齊全,再加上他自己百折不撓的脾氣秉性,在查緝司中也能有番作為。不至大富大貴,但起碼可以出人頭地。
但當認準的地方和認準的人變得不一樣時,這種矛盾又改如何選擇?
中都查緝司里有個姑娘,算是勤雜。每日的伙計除了灑掃庭院,便是給查緝司中人跑腿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