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慢一些,估計得嚇的尿褲子,太可怕了。
艾斯德斯抬起頭,看著天空,冷笑道:“我要整個帝國,因為我的腳下瑟瑟發抖。”
……
帝都,郊外。
“沒有。”
“沒有。”
“為什么沒有?”
賽琉如瘋了一樣,面色猙獰的亂砍旁邊的樹木,就連路過的野獸也被砍得七零八碎。
塔茲米嘆口氣,走過來安慰她:“你別傷心,我們一定會找到隊長的。”
這是安慰她的話,警備隊的人都知道,歐卡隊長活著的幾率非常渺茫。
賽琉抬起頭瞪著猩紅的雙眼,恨聲道:“隊長是發現了夜襲中能使用冰的殺手,一定是夜襲的人干的,我發誓一定要讓夜襲血債血償!”
仇恨是讓人振作的動力,既然夜襲也是帝國的敵人,塔茲米也就沒有再勸。
沙沙。
旁邊的草叢中有輕微的腳步聲。
賽琉耳朵一動,聽到了動靜,手腕一抖手中的佩劍扔射出去:“出來!”
“哎呦,哎呦。”
草叢里的人被匕首刺中,疼的直叫,捂著傷口跑出來:“別動手,我是良民。”
出來的是一個穿著棕色皮衣,皮靴的中年男子,看裝扮像是山中獵戶。
“你是誰,為什么在這?”賽琉冷聲質問。
“我是這里是獵戶,聽到這里有動靜才小心過來查看,沒想到就中了一鏢,真是無妄之災啊。”中年獵戶抱怨的嘟囔著。
賽琉眼神變得冷厲,嘴角微微翹起,踏著棕色皮靴走過來。
“你是夜襲的間諜吧?”賽琉居高臨下,冷聲質問。
“夜襲?間諜?”
中年獵戶一臉呆滯,愣了一會,猛然搖頭:“不,不是,我不是間諜,冤枉啊。”
“哼,還敢狡辯,看來不用重刑是不行了!”
賽琉冷笑著從腰間拔出佩劍,狠狠的插進獵戶的手掌。
穿透手掌后劍尖又插入泥地幾寸。
“啊!”
中年獵戶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手掌被人扎透了,那種刺心的疼痛刺激著他的大腦。
“是不是抓錯了?”塔茲米不忍心,忍不住上前問道。
“嗯?”賽琉冷瞥塔茲米一眼,冷聲道:“你是在質疑我嗎?”
塔茲米看到賽琉這種表情,感覺到頭皮發麻,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覺得還是謹慎點好,這樣沒有證據就用重刑,是不是不太好。”
“不太好?菜鳥,我就讓你見識下警備隊的審訊手段吧。”
賽琉臉上露出瘋狂的猙獰。
后面的警備隊精英們都把頭轉向別處,裝作沒看見。
大家都知道這個獵戶是冤枉的,只能說他太倒霉了。
賽琉一肚子怒火沒出發泄,只能找個獵戶發泄了。
警備隊在帝都也是一個比較有權利的機構,算是帝國的權勢階層。
弄死一個郊外樹林的一個獵戶,民不舉,官不究,沒人會在乎的。
賽琉抬起腳踩在獵戶的另一只手掌上,拔起佩劍指著他問道:“如果還不說,另一只手也保不住了哦。”
“我,我真是不是,真的冤枉啊。”獵戶老淚縱橫,還在拼命的辯解。
唰。
快刀閃過,獵戶的手被砍下來。
“啊!”
隨后一陣絕望的慘叫聲傳至樹林的上空,驚起一群小鳥,嘰嘰喳喳的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