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朝陽,這位是宮照旗,我們倆都是現任天地會長老一職,葉公子這是一推六二五,把自己摘的是一干二凈,素不知如果不是你,辛護法怎么可能斃命?”
“陸長老說話挺有意思,實不相滿,此次我登上正和丸號就是要殺了徐貴這個勾結島國黑幫殘害無辜華夏普通人,竊取人體器官,還有買兇暗殺我和盜取恒康藥業配方,任憑哪一條都足以讓我除掉他,本來已經殺了他,我準備離開,辛農歸發現追殺了出來,二話不說就將我擊傷,我只好示敵以弱,偷襲后才得以逃脫,請問我哪點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了?”
“你!無論怎么說辛護法已經死了,你活的好好的,你難辭其咎!”
葉康哈哈笑到:“陸長老,你的意思是我不能逃走,伸著脖子等著辛農歸來殺我?再說了殺人的不是我,我有什么難辭其咎的?”
陸朝陽一時被葉康質問的無言以對,杜月銘安排人上菜后早已回來靜靜的聽著葉康和陸朝陽爭辯,見陸朝陽沒話說了便說到:“葉公子,徐貴這個人我只聽說過沒見過,既然葉公子說他勾結島國人殘害華夏人,我且相信你,殺了就殺了,你不殺他我如果知道此事一樣會殺他,不過葉公子是不是把東西歸還給我?”
“東西?什么東西?怎么都問我要東西?”葉康裝傻充愣的問道。
“葉公子,你這就沒意思了,只有你進過徐貴的房間,兩只箱子不翼而飛,難道葉公子敢做不敢當嗎?錢我可以不要,但那箱子珠寶是我送給會長夫人的,葉公子如若不還,恐怕蓋會長和夫人不會輕易罷手。”
“我可不可以認為杜幫主是在恐嚇我呢?東西我沒見著,既便是見到了我也不會還給你,你御下不嚴,徐貴和杜啟嚴狼狽為奸,屢次對我不利,更有甚者竟敢在我沒在圍攻我的家人,我沒找你要損失已念你是前輩,仁至義盡了,如果蓋笑天和夫人宋綠柳不善罷甘休,盡管讓他們來找我。”
“你怎么會知道夫人的閨名?天地會除了有數的幾個人知道外,沒人知道夫人的名字!”一直默不做聲的宮照旗突然問到。
葉康暗道一句言多必失:“是蓋笑天告訴我的,至于什么時候的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
這時服務員敲門要上菜,杜月銘示意上了之后,很快聲菜上齊了,只是桌上的六人沒有一人動筷子,另外五人都對葉康心有不滿,怒視著葉康。
先是伊秋水發話了:“葉康,你身為高階武者,你應該知道俠以武犯禁是大忌,就算杜啟嚴圍攻你的家人,那也有法律來宣判,你也沒有權利把三十一人盡誅,誰給你的權力?你眼里還有我們龍組嗎?”
“伊秋水是吧!我閑云野鶴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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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什么俠以武犯禁,我只知道我從未恃強凌弱,而且安分守法,杜啟嚴帶著三十多人攜帶信號屏蔽器闖進我家,如不是我及時趕回來,后果不堪設想,假如有人闖進你家里,欲對你的女兒和家人不軌,你會選擇怎么做?龍組是什么組織我不是很清楚,但如果龍組偏袒兇犯,助紂為虐,我不放在眼里又如何?難不成你伊秋水能代表了龍組嗎?”
“你!牙尖嘴利的孺子,休得胡言,我峨眉派的道姑哪來的女兒,我又何時說我代表龍組了,再敢亂講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怎么個不客氣法?你先胡言亂語,卻在大言不慚的說我亂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殺了三十一人?你說你是道姑,出家之人不修身養性,滿臉殺氣,相必死在你手里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你跟我講什么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