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的男人走到床頭柜前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塑料方便袋說到:“潘繼臣,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和葉康到底是什么關系,你答應了他什么好處?”
潘繼臣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說到:“張守財張科長,你覺得一個能捐助百億的慈善家會問我一個小小縣委書記要什么好處?為什么你們一定要牽扯到一個有愛心的無辜人?你們居心何在?”
張守財給那兩個年輕人使了個眼神拿著方便袋走到潘繼臣面前猛的把方便袋套在了潘繼臣頭上,在脖頸處雙手緊緊的扎住了方便袋口。
開始十幾秒還行,隨著時間潘繼臣開始呼吸不暢,方便袋隨著呼吸貼在了口鼻上,三分鐘后因缺氧潘繼臣的雙眼怒睜,面色蒼白大有休克之勢。
張守財見火候差不多了松開手把方便袋拿了下來:“怎么樣,很舒服吧?老實交待,你和譚論和葉康到底什么關系,你給了他什么好處?”
潘繼臣猛的呼吸了幾口新鮮口氣咳嗽了幾聲說到:“你們這是嚴刑逼供,是犯法的!”
“犯法?誰看到我這嚴刑逼供了?笑話!對你這樣頑固不化的人用些特別的手段太正常了!”說完又把方便袋套在了潘繼臣的頭上。
兩個年輕人死死的按住掙扎的潘繼臣,那個寫筆錄的單手托腮在電腦桌上像看電影似的欣賞著這一切。
葉康在三樓看的真真切切,本想上樓解救潘繼臣,見張守財拿下了方便袋又坐在了床上,沒想到張守財又把方便袋套在潘繼臣的頭上,葉康頓時怒向膽邊生,飛身出門向四樓奔去。
跑到門口葉康冷靜了一下拿出手機調出了相機,猛的拽開門迅速連拍了幾張照片。
張守財即便看到進來人也沒有松開手回頭看了眼葉康怒呵道:“你是什么人?滾出去!”
葉康收起手機看到張守財居然還沒有松開手,終于忍無可忍飛身上前抓住張守財的雙臂用力一扭,咔咔兩聲把張守財的兩條胳膊生生掰斷。
張守財立刻疼的像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葉康沒有理他照著按著潘繼臣的兩個年輕人就是兩巴掌,兩人被煽的一邊一個倒飛了出去。
葉康拿下潘繼臣頭上的方便袋內疚的說到:“潘哥,讓你受委屈了!”
潘繼臣呼吸了幾口看了葉康,虎目缊淚:“葉康兄弟,你怎么來了,你闖大禍了!”
張守財此刻聽到潘繼臣的話忍住疼痛:“潘繼臣你知道闖禍了就行,稱兄道弟,果然是蛇鼠一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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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康大怒猛的上前一巴掌煽在了張守財的嘴上,“啪!”的一聲張守財應聲仰面倒在了床上,一側臉吐出了滿口帶著血沫的黃牙,昏了過去。
正在此時,房門突然被踹開,那個叫杜書記的人和一個年輕人闖進屋里,看到屋里的情形后杜書記大聲喊到:“你們干什么,這是要造反嗎?”
葉康身形一晃如幽靈般瞬間到了門口,“砰!”關上房門,揮手給了這個杜書記一巴掌:“你特么的也不是什么好逼玩意!給我跪下懺悔吧!”說完腳尖在姓杜的腿彎踢了兩下,姓杜的撲通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