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寒在縣衙的后院見到了段元東的夫人和兒子,一個體態比較健壯的一位農家女,相貌不丑也不俊,就是個普通老百姓的女子。
段元東的兒子段鵬程長的虎頭虎腦,甚是招人喜歡。
葉冰寒和段元東父子聊了會天,臨走時說道:“段縣令,金子我拿走一半,按我說的辦,
一但有什么大事,可以去羅家灣找我,看你是老百姓孩子的份上,我會幫你的。”
葉冰寒出了縣衙之后,連夜趕回了羅家灣,進到了院里,看到西屋的油燈還亮著,都這時候了好像還沒有睡。
這都半夜了,怎么還沒睡呢?一定是耽心我出事了,葉冰寒趴在窗外聽了會,果然和他猜的一樣。
劉氏在勸著香兒:“香兒,別哭了,你這都哭半宿了,明天你爺爺帶你去縣城,一但海生看你哭那樣,不更得上火嗎?”
“娘,到現在海生哥還沒回來,多數是出事了,明天去也不知道讓不讓見呢。”
葉冰寒在外面聽到后咳嗽了一聲進了屋說道:“我回來了!”
香兒一聽是葉冰寒的聲音,猛的站起來,也不管爹娘和爺爺在了,一下撲進了葉冰寒的懷里。
“海生哥,你擔心死我們了,沒出什么事吧?”
葉冰寒拍了下香兒的后背,有些難為情的看了下劉氏說道:“香兒,先起來,我沒什么事,爹、娘和爺爺都在呢。”
香兒也是情不自禁的撲進了葉冰寒的懷里,聽到葉冰寒的話才想起來,紅著臉離開了葉冰寒的懷里。
葉冰寒看了下坐在炕上和炕沿上的三長輩,笑著說道:“爹、娘、爺爺,我回來了,害你們耽心了,這么晚都沒睡。”
劉氏上前拉住葉冰寒的手說道:“海生,告訴娘,沒出什么事吧?你這衣服上怎么破了這么多洞?不對這是刀砍的,快讓娘看看受傷了沒。”
葉冰寒笑笑說道:“娘,我真沒受傷,我不會騙你們的。”
羅天順問道:“海生,你是被官府的人抓走的怎么會沒事呢?是不是跑回來的?”
“爺爺,我不是跑回來的,也不是他們抓走的,我是自己去的縣衙門,總之什么事沒有就是了,對了爺爺、娘,這次清平縣的四大家族送了我不少銀子呢,夠咱家花幾輩子的。”
說完葉冰寒把身上的金元寶,銀元寶和銀票全都拿了出來:“娘,這是銀票,只要有通匯錢莊的地方都能領出銀子來,一共四萬五千兩銀子,這些是金元寶,娘你都收好。”
“多、多少?海生,你和娘說實話,這些銀票和金子咋來的,咱家過的窮點不要緊,咱可千萬不能干打家劫舍的事!”
“娘,我海生是什么人你還不了解嗎?我怎么能去干打家劫舍的事,這些銀票和金子真是清平縣老爺和四大家族自愿送給我的,不信你可以隨便打聽。”
羅天順皺著眉頭問道:“海生,那些大戶和縣老爺為什么要送你銀票和金子?”
“爺爺,是這么回事,我這不是跟著追我和香兒的那幫人回縣衙尋思找縣令理論一下,沒想到那些大戶人家串通好想在縣衙門口抓我,我沒辦法把他們全給揍了一頓,
這衣服就是那時候讓他們打破的,我一生氣把那幾個大的家主全扣在了縣衙,讓他們賠衣服,人家就是有錢,不是五千就是一萬的賠,所以就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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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天順人老了,但他不傻,劉氏也不傻,知道海生在縣城一定發生了很多事,不過只要人能平安的回來就很好,銀子不銀子的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