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正乙堂所有的青銅榕花都被他們搶走了,”
“這個燒餅臉,一定是偷了所有的榕花勛章,這才被打成這樣!”
說到這里,兩人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抹激動。
能隨手丟出兩枚青銅榕花連眼睛都不帶眨的,說明這家伙富裕呀!
王鐵柱卻像是覺察到了什么,臉皮抽搐了一下,急退兩步:“兩位師兄,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想走?可沒那么容易喲!”
“你們……想怎么樣?”
“簡單!留下榕花勛章,否則……”
“絕不可能!”王鐵柱緊張的抱住衣袖,
雖然里面都是石頭籽,可看那緊張兮兮的樣子,跟抱著的是怎樣的前程美景似的。
兩人譏誚一笑,步伐緊逼,滿臉的壞笑。
忽然的,王鐵柱手中靈氣運作,對著付久焱轟然擊出,
電光火石間,付久焱來不及思考,蓄勢的靈氣絲毫不減,蘊入長槍,奮力一戳……
原以為會有靈氣碰撞的轟炸聲響,但是出乎意料,隨著長槍的刺出,王鐵柱不僅沒有靈氣外溢,反而身軀一晃,全身燃起滔天火焰!
這火焰,正是白一朵預留給他的魔焱炙火,熾熱的溫度讓走周遭變得扭曲,樹葉焦黃,地面噼里啪啦傳出皴裂聲。
付久焱一愣,詫異的看一眼自己手里的長槍,他的火系何時如此強悍了?
一旁的持劍男子瞪大了眼睛,看到火焰中哇哇慘叫的王鐵柱,急的直跺腳:“付久焱,還不快收回火焰,會出人命的!”
“這不是我的火焰!”付久焱連忙搖頭,手掌攤開,驗證道:“不信你看,火焰不受我操控的。”
說罷,手掌一握,
但出乎意料的是,隨著付久焱手掌迎空一握,王鐵柱焚身的火焰陡然消散,一簇孤苗自空中漂浮,直撲付久焱的掌心,消失不見。
這一幕,把付久焱也弄懵了,驚詫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我練的是溫和火系,不可能有這般毀滅弒性的!”
但事實勝于雄辯,持劍男子抱怨的瞪一眼付久焱,急忙奔赴上前。
這時候,白一朵去而復返,遠遠的驚呼一句:“天啦,你們殺了王鐵柱?”
兩人一愣,呵斥道:“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我親眼所見,你們殘忍的殺害了王鐵柱,他已經死了!”
說罷,白一朵疾步上前,一把掀開外焦里嫩的王鐵柱,探了探呼吸,驚恐萬狀!
“王師兄,你不能死呀!為了區區幾枚青銅榕花,連命都沒有了,值得嗎?”
見白一朵哭喪,付久焱腦子一片空白。
持劍男子還算理智,上前探了探鼻息,
這一探,臉上一沉,驚恐的回眸看向付久焱,漠然的搖了搖頭。
見他搖頭,付久焱內心一片崩塌,一個踉蹌差點栽倒。
這時候,持劍男子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拉開和付久焱的距離,劃清界限道:“付師弟,這件事怪你太過沖動,內院的復賽比試不比外院,借機殉殺者,是要償命的!”
付久焱徹底慌了,渾身顫抖,“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是他先出的手。”
“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持劍男子吼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