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杰不置可否,臉色尤為難看。
“歐陽杰不僅天賦異稟,可能是對歐陽家族被滅的事愧疚,他還是宗門重力培養的天驕。其實以他實力早就可以晉院仙域,遲遲拖延,就是為了50年一遇的沉船試煉。所以說,他現在這個時候出場,是抱著必勝信心的,白兄……勝算堪憂!”
聽聞此言,杜靈兒小臉煞白,呼吸的急促帶動胸前跌宕晃動,大物顛搖。
“哥,那該怎么辦呀!”
杜澤平眉頭皺出了梯田,順了順妹妹的頭發,搖了搖頭:“這不是你我能左右的,聽天由命吧,或許白兄吉人自有天相……”
……
高臺上,納蘭錦月矯軀微傾,一臉肅然的盯著擂臺之上的兩個身影,
“錦月,你的呼吸……怎么這么凌亂?”納蘭捷察覺到了孫女的一場,微一側臉,肅然問道。
納蘭錦月趕緊收拾心境,抱拳一拜:“老祖,我……因為……,天氣炎熱~!”
“呵!”納蘭捷抬眸看一眼霞光萬里的天空,
傍晚時分,微風出來帶在絲絲涼意,正是舒爽之時,這死丫頭竟然說天氣炎熱?
“錦月,你與出云家的婚事,大吉之期好像臨近了呀!”納蘭捷提醒道。
聞言,納蘭凈月誠惶誠恐,分忙沉下臉來,
而玄靈石碑下的李素梅呼吸跌宕,歐陽杰沒有挑戰玉秀,讓她心里好受了不少。但這東西干嘛就這么驕傲?都選第二了,再退一步戰個第三名,有什么不好的?
“哎!也罷,無論他們誰勝誰負,我正甲堂都占據首位!”
一旁的蘇文鋼卻暗暗的松了口氣。
“還好,歐陽杰沒有搶孫淑榕的榜單,否則我正乙堂全軍覆沒的話,這臉面可不好看呀!”
就在大家心思各異之時,擂臺之上,白一朵左手提起珠天算盤、右手拿著叱靈道人的斷刃匕首,嚴陣以待。
在白一朵直面過的對手中,歐陽杰其實不算什么強者,
而白一朵現在怕的也不是他的實力有多強橫,
這是至關重要的一次比試,一旦落敗,將無緣踏入沉船,而那個地方又是他必去不可的。
所以說,白一朵必須贏得比賽,而不再是騙了人家的靈氣就跑。
以往,對手會在首戰失利后對白一朵實力有所猜疑和忌憚。但今天情況不同,即便歐陽杰會被白一朵的空間棋盤嚇到,可為了晉院名額,還是會殊死一搏的。
“歐陽杰,你敢跟我就這樣僵持著,等到時限快到的時候一拳定輸贏嗎?”
白一朵就是靠這一招贏了正乙堂的天驕孫淑榕、和正丙堂的天驕葉霖的,,他多么希望,自己家的這位名不見經傳的天驕,也能配合一下,
可是,不用歐陽杰表態,半空中的云櫻仙子就輕哼了一聲,冷冷說道:“搶榜賽沒有時間限制,以對方認輸或喪失基本體能為衡尺,也就是說,即便一方被打死,也在規則允許內。”
白一朵小身板一僵,驀一回頭,詫異的看向天空中的仙子。
“開玩笑的吧?意思是只要我不投降,歐陽杰就可以把我往死里打?”
想到這里,白一朵整個人都不好了,這簡直就是安排給歐陽杰胖揍他的高光舞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