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圜之上,白一朵察覺到四周怪異的目光,手指微顫,
“嘶……,有點不對勁呀!”
心中忖度,臉上卻保持的滿滿怒意,言道:“我自然知道你是誰,可那又如何?”
白一朵收回目光,看一眼遠處嘴角掛著血涎一臉無措的朱池遠,肅然說道:
“孫師姐,念你是女流之輩,我白一朵不愿出手傷你,你走吧!”
這一瞬,四周的目光越發古怪,
“這個人莫不是傻的吧?”
“敢這樣對孫碧瑤說話,他就不考慮后果的嗎?”
“聽說他是中峰葉仲天的親傳弟子,可這也太囂張了吧?”
一時間,四下嘩然,倒是孫碧瑤目光玩味的看著好年,提起寶劍奪前一步:“你叫白一朵?好,我靈湶宗難得有你這般不畏生死之修,”說著,女子揚起秀拳抵了抵白一朵胸膛:“我欣賞你喲!”
白一朵身板一晃,看著眼前彩衣落鬢的少女,警覺的凝了凝眸,
“白一朵,自從本仙子踏入元嬰,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挑釁,說起來,還蠻激動的呢。”
“你是元嬰老怪?”白一朵驚訝之余,下意識的脫口問道。
說完又發現自己語氣不對,及時糾正,故作戲謔的仰天大笑:
“別說你是元嬰老怪,就是天人仙尊,我白一朵也不懼你。”
這囂張的氣焰,
這癲狂的氣勢,
這無畏的氣場,
即便是孫碧瑤,也鳳眸一凝,心中異彩。
“你……真的要戰本仙子?”
白一朵心中遲疑,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有種騎虎難下的為難。
如果說不戰,那么剛才的囂張豈不是惹人笑話?
略一思穎,白一朵把心一橫,暗想,“不就是元嬰強者嘛,我白一朵又不是沒戰過。”
忽然想到黑崖子李素陽,雖然當時只是唬住了對方,但也算是有成功案例的,
于是,白一朵正了正身板,劍眉一凝,冷哼一聲道:“都說了,我白一朵不愿欺負女流,你現在可以離開的。”
“哦?若我不愿走呢?”孫碧瑤戲謔笑道。
“孫師姐執意生事,我白一朵務必要給你一些教訓!”白一朵目光冰冷,漠然說道。
來到靈湶宗,白一朵一直保持著一種傲慢而又冷肅的形象,
這和他自身的性格不符,卻也不可厚非,畢竟是敵宗,時刻都要偽裝自己,
可偽裝總得有個模板,
說起冷漠傲慢,給白一朵印象最深刻的,莫過于歐陽杰,
所以,潛移默化中,白一朵開始模仿歐陽杰的冷板與傲視。
“孫師姐,我白一朵不想惹事,可你們咄咄逼人,欺人太甚,我白一朵乃五尺男兒,不愿茍且!”
說罷,白一朵推開一步,隨手揚起金色算盤,對著孫碧瑤冷眉喝道:“所以,來戰吧!”
見此陣仗,圍觀的群眾滿目詫異,
“怎么回事?我分明可以感知到白一朵的修為是練氣境,練氣對元嬰,這不是笑話嘛!”
“難道白一朵隱藏了真實實力?”
“再怎么隱藏,對方可是元嬰強者。神戰在即,宗門里元嬰境皆被招去了天拓海峽,而她掌門人執意留下的唯一元嬰強者……”
自從云雷道極宗發起神戰,五大宗門里除了個別的鎮宗長老和執教外,幾乎沒有元嬰境以上的強者。
而孫碧瑤卻是個例外,因為某種關系,留在了宗門,
也因此,孫碧瑤是整個靈湶宗仙籍以下最具實力的強者,即便是館主公孫浩,也難以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