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守夜局的人,守夜局的善后小組能幫我善后?”
“表面上,他們是在幫你,但是歸根結底,其實是在幫我們自己。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你并非守夜局在編人士,對付詭異并非你的職責,但卻實實在在是我們的職責。你每對付一只詭異,就相當于我們這些人少對付一只詭異。你也知道守夜局的守夜人是有多缺,你相當于減少了我們的壓力,讓那些善后小組多活動一下有何不可?”
“那好吧,以后有需要,我會讓你善后的。”許舟說道。
他并不知道周茹說謊了,守夜局的善后小組善后起來的確比烏明泊要專業,但他們其實遠沒這么好說話。
如果不是守夜局在編守夜人,想調動他們其實相當困難。
周茹這么做,無非是想找個借口,加強許舟和守夜局的聯系,讓守夜局在許舟這“混臉熟”。
說到底,周茹對許舟,還是沒有死心。
許舟嘴上答應了,但是實際上呢?
實際上許舟下次善后,除非那種真的看上去難度特別大,必須要朝廷出馬才行的情況,他還是會給烏明泊打電話。
欠一個普通人的人情和欠朝廷特殊機構的人情,許舟當然選擇前者。
“小舟,這兩天你一共解決了兩次詭異事件。一次是烏樹,他曾經報警說臉變得不同。一次就是孫家豪,他也曾經報警說有一個看不見的女人跟著。你分別說一下這兩次詭異事件吧。”拉攏完許舟,周茹打開手機的錄音功能,將手機放在桌上。
“烏樹那一次,他總覺得他的臉變得不一樣,是因為他的臉被替換了,替換成了別人的臉。替換他臉的是墳墓中的一個死人,如果替換成功,烏樹就會代替那個死人躺進墳墓中,而那個死人就會取代烏樹生活。”
周茹在那認真的聽著,等許舟說完這一串,她以為還有,還在那“端坐”著,但是等了十幾秒,許舟卻毫無動靜。
“完了?”周茹不禁愕然。
“完了。”許舟點頭,這次詭異事件源頭是墓碑,但是墓碑已經被他用來升級影子,他不想說太多。
“你這檔案也太簡單了吧。”
“沒辦法,事實上就這么簡單。”
“好吧……”許舟不愿意說,周茹也無可奈何,只能跳過去,“那么那個看不見的女人呢?”
“那是一雙高跟鞋,把高跟鞋解決掉就行了。”
“又完了?”
“又完了!”
“小舟,這兩次詭異事件,你都徹底解決了是嗎?”
“沒錯,都徹底解決了。”
“那好吧。”周茹就關掉了錄音,對于徹底解決掉的詭異事件,簡略一些就簡略一些吧。
誰叫許舟并非守夜局的人,人家不想說,她也無可奈何。
“對了小舟,明天晚上,在星海酒店有一個聚會,你要不要一起來?”周茹又想起了一件事,“都是一些馭靈師,正好你們也互相認識一下。”
“是民間馭靈師,還是守夜局的?”
“都是守夜局的,都是我的同事,你以為民間馭靈師那么多啊?到現在我也就認識你一個而已。”
“民間馭靈師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