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可是血氣方剛的正經男淫,怎么可能有那種雜志!”富江義正言辭道。
“那你打算怎么辦?”理紗好奇道。
“哦,我準備了一些黃瓜。”富江一臉壞笑。
理紗捂著額頭:“我就不應該問你。”
“你想什么呢……女孩子都喜歡保養皮膚呢。”富江翻了翻白眼。
……
或許是因為女監牢比較空蕩蕩的原因,蛇喰叁和蛇喰肆的牢房靠的比較近。
一個擺滿了小石子制造的賭具,除了干樹葉做的撲克和骰子以外,富江甚至不認識其他的賭具是怎么玩的。
沒錯,蛇喰叁是一個嗜賭如命的家伙,就算是飯桶里的最后一粒米飯,她都想著要賭一把,沒有賭注就把自己的身體壓上,讓富江深深懷疑這家伙就是把自己輸給了大蛇丸。
至于蛇喰肆,就更加瘋狂了,牢房里擺滿了從獄友那邊撕扯下來的長發,織成的毛線玩偶,每一個都是這么驚悚恐怖,毛發上還沾著暗紅色的鮮血,大晚上直勾勾的盯著幾人,讓人背后發涼。
四個理了短寸的女囚徒哆哆嗦嗦的看著蛇喰肆的牢房,哪怕她人不在了,曾經帶給她們的恐怖還是讓她們心有余悸。
蛇喰肆很喜歡用頭發編織玩偶,她們這些獄友就倒霉了,經常被扯掉頭發,無論怎么警告,無論怎么懲罰,她都依舊保持著這種惡習。
無奈之下,典獄長只能把大半個監獄的女囚徒都剪成了寸頭,就這樣,蛇喰肆也不怕麻煩,還經常拿著一厘米一厘米的短發,拼接起來織娃娃。
富江并沒有真的帶黃瓜,被成為“櫻鼬”的鼬已經業務熟練的給幾個女囚徒下了幻術。
捂著濕露露的囚褲的女囚徒夾著大腿,爭相恐后的交代出了包括蛇喰玖在內三人的生活情報。
至此情報工作結束。
在典獄長深深的鞠躬中,三人離開了木葉監獄。
……
“你確定要這么做?”木葉值班的醫療忍者瞪大了眼睛,挖了挖耳朵,確定自己不是睡多了聽錯了。
大半夜過來治療斷手的人不少。
但是要求給自己好好的胳膊做截肢手術的,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當然……確定,不過最好能有麻醉一下就好了。”富江忽然也有點緊張。
“呃,麻醉當然有,但是你真的要把自己的左臂摘下來嗎?”醫療忍者第二次確認。
“你能保證我的手能保存完好,接上去之后不會影響一些上下快速移動的小動作吧,別誤會,我怕勝利之后搖香檳的時候動作不夠流暢。”富江同樣再三確定。
“我們的駁接手術已經非常完善了,特別是這種自主截肢,我還能保留最適合的手術狀態,不過你確定要切下來?”醫療忍者還是不敢相信。
“好了,又不是切第三條腿,別婆婆媽媽的,動手吧,盡量模仿成被武器一刀斬斷的樣子。”富江伸出左臂,死死的咬著牙齒,別過頭去,不忍心跟自己前女友的別離。
一陣冰涼的揉捏觸摸之后。
富江一下抓住了理紗的手,痛嚎聲響徹了治療室。
“還沒動手呢,你嚎什么?”理紗狂翻白眼。
“好……好吧……”富江扭頭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果然還在,剛剛只是麻醉和劃線而已。
就在這時,寒光一閃。
鼬無情的落刀,不差毫厘的落在了醫療忍者劃線的位置。
富江的左臂落下。
“啊啊啊啊……白……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