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一般情況下。
各國大名很少過問類似的事情,畢竟往年的大戰里,都只是忍者之間的戰斗,幾乎不會波及到國家層面上,包括戰場,五大忍村都是十分默契的選擇了交界的小國里,為的就是防止出現真正破壞或者損害到五大國貴族乃至于大名們的利益。
偶爾一兩次的戰斗余波不小心波及到五大國境內里。
那都是立即克制回來。
倒不是怕不怕的問題。
忍者之所以尊奉大名,這只是一個傳統問題。
真要說內心里的敬畏,底層忍者的確是有,但那些踏立在忍界高層位置上的忍者們是半點敬畏之心都不會的。
有的時候,某些事情,不是不可以,或者不敢做,而僅僅只是覺得沒有必要而已。
畢竟以著忍者上千年的傳統來看,讓忍者來治理國家,的確是有些太難為人了,最重要的是,他們已經是習慣了這樣的生存模式,人類的慣性可是具有永固性的。
所以,現在的忍界里便是形成了,忍者不會輕易挑釁貴族乃至于大名們的位置,這些國家的高層政要們也懶的理會忍者之間的戰斗,有且僅有各大國的大名們偶爾會有想要插手乃至于控制忍村的念頭。
不管怎么說,君主畢竟是君主。
想要讓一切都服從自己的命令。
這是一名君主的本質。
而現在,猿飛日斬顯然就是將其歸類到這一部分人里。
畢竟年輕人,總是精力旺盛的代表不是嗎?
志村團藏、水戶門炎、轉寢小春等人一樣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在他們看來,這大概就是這一位大名大人想要敲打一下他們木葉忍村的一種‘低劣手段’而已。
這在忍村和國家雙軌制度出現的四五十年里。
已經不算是什么罕見的事情了。
可以說。
各個國家的大名和自家忍村里多少都是會有發生一些類似的事情。
大名怕忍村不受控制。
忍村一樣擔心大名亂來。
每一次的政權更迭,彼此之間都是需要一個適宜的緩沖時間的。
在場之人里。
也僅僅只是有奈良鹿久一個人從一開始就眉頭微微緊皺,似是在擔心著什么一般,只不過此刻在這里,奈良鹿久顯然并沒有隨便開口的資格,只能是默默端坐在下首位置里,先聽著‘大佬們’的商議。
“還請大名大人息怒,這一次的事件也是遠遠超出我們的預料,而且一開始準備不足的情況下,才讓后面的事態愈演愈烈,最后導致這一場意外最終難以收場。”
猿飛日斬微微側身,似是想要用比較輕緩一點的話語,來揭過這個話頭,畢竟他這一次是希望得到這一位大名大人的支持,來重新掌握木葉忍村的權勢,可不希望自家這一位大名大人要揪住某一點不放,那可不是這一位三代火影想要看到的。
而這話語落下之際。
不提啟。
下面位置里的鹿久、亥一都是眉頭微微一皺。
猿飛日斬雖然表面上很是尊重啟,但實際上在言語之中還是流露出了小覷啟的意味,這里不是看不起啟,而是明顯覺得啟僅僅只是一個12歲的少年郎,頂多就是比同齡人聰慧一點,不可能會有什么太過高深的城府和手段。
猿飛日斬希望接下來的這一系列事態可以直接進入到自己的步調之中。
但啟卻偏偏不會給這樣的機會。
“意外?三代目將一次可以摧毀五分之一還要多木葉面積,和戰死一個火影,以及上萬余人死傷的重大事件當做是一次意外嗎?三代目,你這是在敷衍和欺騙余嗎!?”
那瞳孔之間流露而出的一縷凌厲寒芒。
極顯冰冷的話語落下之際。
讓猿飛日斬都是不由表情一滯。
另外位置上的志村團藏、水戶門炎、轉寢小春等人也都是各自神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