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姐夫,呂布最近怎么樣?”
“還是那樣,我每天去看,好好的一個英雄啊!”
董杭冷笑,說道:“呂布就是一頭猛虎,還是關在籠子里比較好。”
“就是可惜了這頭虎。”
“未必,只要貂蟬在我們手里握著,就算把他拿穩了,長安離西涼太近,等我整合了黃巾殘部以后,我要先平了西涼,穩固了我們的后方,西涼馬騰韓遂悍勇,非呂布不可啊!”
“說的正是,現在呂布和相國已然有了隔閡,所以這兵權在你手里,我們就無憂了。”
又是一波箭矢,董杭和李儒站了起來。
“他們還不降嗎?”
“那是沒有餓著!餓著了,自然就降了!”
晚上,吳優的體力終于是恢復了一點,她悠悠轉醒,董杭正看著她……
從床上摸過短刀,直接架在了董杭的脖子上,被餓了好幾天啊,還被這家伙吻了,還脫了自己的衣服……
“別動!”
“我沒動啊,弟不動,姐隨意!”
吳憂已然抓狂,剛起身,身上蓋的衣物脫落,什么都露出來了,因為董杭怕她穿著濕衣服不好,所以一件不剩的脫了。
昏迷中的她并沒什么異樣,但是現在,臉猛的羞紅。
隨便抓了一件衣服披上……
“帶我去郿塢!”
“你放心,我就是要帶你回去的,你都已經是我的妾了。”董杭一臉認真的說道。
“誰是你的妾?”
“你呀,我要對你負責的,你身上我都看過了。”
對,人不要臉則無敵,董杭現在就是這樣的不要臉,男人對付女人啊,只有這才最致命。
“你……”吳憂緊緊的握著短刀。
“算了,不逗你了,你就別想著刺殺我父相了。”
吳憂臉色微變,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你有疑問,你都跟了我好幾天了,還有,我在你身上找到了這個帶有伍字的玉牌,我讓人查過,這是伍孚之物,你是伍孚之女吧!
因為伍孚剌董失敗,被我父相所誅。”
“我殺……”吳憂的刀已經開始用勁。
“何必急呢,我都知道你是刺客了,還給你留了刀,你那刀被我換了。”董杭說道。
“我……”吳憂一看,立時崩潰。
“別激動,真的,你要一動,我就又看見了。”
現在這年代的女生啊,那都是保守。
吳憂沒再動了……
“其實吧,我大可以在你昏迷的時候,讓人把你帶出去,我就是想和你談談而已!
你看嗯,如果你殺了我父相,郿塢五千多名女婢全要處死,那是五千多條命啊,你對得起你爹嗎,連累了那么多條命。”
吳憂一怔,董杭心喜啊,你這小女生就是好忽悠,用道德綁架。
“你看嗯,你若刺殺我父相,就要連累無辜的生命,你若是死了,你也沒臉見你爹了,而你爹如果不認你了,你就不是伍家的女兒了,要不是伍家的女兒了,你和我父相就沒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