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隨著芷若的蘇醒,董杭總算是放心,這兩日,他吃不香睡不穩的。
芷若依然虛弱,董杭卻高興的唱起了歡快的歌謠,因為只要是自己身邊的人依然能夠每天見到,他就感覺到生活很美好。
祭天也祭完了,這選擇的皇田,董杭自然拉到了望縣,用何平的奏請,正是那里黃巾殘部為害多時,那里的百姓都希望朝廷恩澤普照,西涼派和中間派力挺,漢臣獨木難支。
在大赦天下方面,何平將那天策府的保書貼了出去,結果,那些輕刑犯的赦免,也歸了天策府的功勞,王允那批人等于是為天策府做了嫁衣。
平反忠良,放出宮女,又在望縣鼓勵墾荒屯糧,朝廷聲望日盛,最得益的卻是董家,尤其是董杭所代表的天策府。
王允這次的謀劃是又失敗了,不僅以民抗軍的計劃無人響應,只怕到時候,這些民反成董杭最大的倚仗。
而這一幕幕,只會讓董杭的聲望日盛,他們卻越來越老了,正如荀攸所言,年齡是董杭的劣勢,卻也是最大的優勢。
試想,誰十六歲就能達到這樣的高度,那到二十六歲呢,三十六歲呢,又或者四十六歲呢!
他會影響好幾代的人,到時候整個朝堂,怕都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人。
董杭當然很樂意做那樣的人了,費話,站在他爹的肩膀之上,要到達的高度,只會站的更高,同一水平線那是繼承,低于董卓現在的水平線,那就做敗家,只有高于這個水平線,才能叫做長江后浪推前浪。
長安城外,一條小河邊,董杭在這里渡了一個水汪,又給董奇做了一條小木船,太陽曬著,水里游著,這可比搖籃舒服多了。
而經過這五天的休養,董白在家可躺不住,而董杭也悶在了家里好幾天,出來透透氣。
董白過幾天就回她的城里了,再和他玩幾天,在董杭去見曹操之時,會把董白送回去。
“公子,兗州那邊來信,已經約定好了十天后!”何平說道。
“另外,蔡家那邊我已經通知了,十日早朝之后,大隊出發。由宋憲帶隊,領兩千西涼軍護送公子。”
董杭正坐在一個大石頭上,享受著這春夏時分的太陽。
“魏延李暮和我去,黃忠文聘留守,朝堂的事每日快馬報之于我!”
“是!”魏延四人應聲。
“公子是擔心西涼的馬騰和韓遂吧!”何平問道。
“對,今日朝堂上你們也聽到了,西涼馬騰和韓遂向朝廷索要封賞,言辭間諸多威脅和挑釁,他們這是要找事啊!”
“明知道長安不穩,若此時西涼眾軍興兵,還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朝廷,就想收于他們的掌中,所以這馬騰和韓遂估計也是動了腦筋的。”何平說道。
“他們是自己把自己看高了,他們就是起義軍出身的,我父相在的時候,哪輪的著他們,這老虎不在家,幾只猴子占了個山頭,就敢稱大王了!”
“公子,就是這一次答應了他們的條件,這人心不足啊!”
“你們看著吧,這事還在后面呢,何平,一有情況,馬上通知我,只怕這一次,我也要抓緊趕回來!我們沒時間,本來想著能休息,但是這節骨眼上,是該謀劃了。”
“對,公子,不就是征西涼嗎,我們都盼望著這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