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創業難,能守的住家業更難,董杭可不想自己父子兩代打下的基業給別人做嫁衣。
不過今天,起的早歸早,就是昨夜雨下了一夜,今天田里泥濘,不能干活。
吳憂也早早的起床,在院中練劍呢,而且一刺一揮,似乎是一種發泄。
董杭想著她憤怒的對象,怎么著也不會是自己吧,這幾個月下來,他很自信吳憂已經愛上了他。謀殺親夫,吳憂不可能會辦這種事吧。
“來!”吳憂斷喝。
“你在說我嗎?我看看就可以了!我對練劍沒興趣,再說了,這劍可是利刃,講的是一擊致命,整那些花里胡哨的有用嗎?”董杭撇撇嘴說道。
“你過來。”吳憂瞬間就怒火沖天。
“真的,我真沒興趣的,你說你要教我一擊致命的,我還能學一些。”
“那行,你下來。”
董杭尋思了一下,他在想著,你是真心想教我呢,還是想著趁機打我呢。想了想,還是不能下去,最毒婦人心,不保險。
只是,他也壓根沒逃走,還是被吳憂給拽到了院中,緊接著吳憂就扔給他一把劍。
“真的,你要實在沒人教,你把你的劍術教給女婢也行啊,我實……”
“少費話,來。”吳憂一劍就刺向董杭的咽喉,在離他咽喉半寸的地方猛的停頓。
當董杭反應過來的時候,冷汗直冒,看來玩劍真的危險,一不小心就走火。
“你真要謀殺親夫啊。”
“專心點!再來。”
整整一個早上,董杭崩潰的是,他早飯都沒吃啊,你說這大早上的真是閑的,干嘛要看你練劍。
“以后每天早上,早起一個時辰!”吳憂收起了劍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不起。”
“那可由不得你,每天早上,我會準時叫你起。”吳憂冷冷的說道。
“你不能強人所難啊。”
“我不管。”
“你怎么能這樣呢?”董杭再次崩潰,女人要是不講理起來,那是真不講理。
其實董杭又怎么會知道,吳憂只是想找到一個能說服自己的理由,當自己殺不了董杭的時候,自己的命運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交給那個男人。
不論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