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虎?”
董杭根本沒有察覺吳憂在聽到冢虎二字時的表情一頓,其他人也聽到了,卻都沉默不語。
“公子,你說什么?”郭嘉問道。
“沒事,繼續出發吧!”董杭說了一句,他的眼前回蕩的都是那個鷹視狼顧,若有所思!
“吳憂,你認識他啊。”董杭問道。
“不認識。”
“那你盯著人家的背影看,你肯定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了。”董杭坐到了車架之中說道,心情不好,這連帶著也坐到車里舒服舒服。
“隨你怎么想。”吳憂瞪著董杭說道。
這次可真是失敗的,但是轉念一想,也并不算是失敗,劉備不是什么也沒有得到嗎?雖然他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陶謙知道,可天下人不知道啊。
而自己所代表的朝廷,也算是落下了救援之名,朝廷威嚴猶在,董家挾天子令諸候的形勢猶在。
雖然這一次,曹操是因糧盡而退兵,他來年來戰,自己也來年再說吧。
“吳憂,你和我去西涼嗎?”
“去,你奶奶不是在西涼嗎?去見了你奶奶,了了你最后的心愿,然后我們倆的仇,也該了了。”
“你真準備殺我呀。”董杭一驚,你就還記得我騙你的話呢。
“那是我們的協定!”
“那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如果殺了我,你也葬了我!”
“為什么?”
“你沒聽說過嗎?你今生葬了我,來生我們還會再見。來世,我娶你啊。不過先說好了,你今世嫁了誰,你也到我的墳前跟我說一聲,也讓我死的瞑目,我這一世的牽掛也就你了。”董杭就準備繼續騙她呢,用自己的心感化你,想想自己一個現代人,接受著現代的教育和思想,還怕撩不動你一個白紙一樣的小女生嗎?
“我這輩子不會嫁人的,你可以瞑目了。”吳憂極平淡的說道,就像說了一件與她自己都無關的事。
“你好好想想我的妻妾們,還有我奇兒,還有我那未出生的孩子們,你忍心看他們沒爹嗎?”
“你就只會欺負我。”吳憂盯著董杭看呢。
“我欺負你?到底每天是誰在欺負誰。”董杭撇撇嘴說了一句,繼續說道:“還有,你每天背著我,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
“我可沒做,你要非這么想,那你隨便。”
“那你把胳膊伸過來,我給你留下記號。”董杭說著就拽過了吳憂的胳膊,狠狠的咬下。
只是,董杭悲催的發現,吳憂都不會感覺到疼,哪怕是血已經滲了出來。
“這樣行了嗎?”
“還是不行!”
“那你要如何?”吳憂問道。
“我要讓你說真話呀!這樣吧,酒后吐真言,你敢和我喝酒嗎?”
“來。”吳憂這次居然就這么答應了,連董杭自己都不敢信。
“真喝?”
“真喝。”吳憂雙眸透亮,就這樣看著董杭。
“那還是算了吧!”
“你突然就不敢了嗎?”吳憂冷笑道。
“不是不敢,而是今天沒心情,我還要等長安的急件呢,改天吧,我好好的讓你說說真話,看你是喜歡我呢,還是很喜歡我呢。”董杭沒皮沒臉的說道。
“你還真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