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奇兒,這玩野了,一刻也呆不住。”何妾說道。
“這都是父相和董白帶著他到處溜達的原因,不過這樣也好,平兒這本來換了個新環境,就不適應,現在我就發現,他哥倆玩的還挺不錯。”董杭笑道。
“所以,姐姐,你還是搬回去吧,你說家里多熱鬧,這平兒在郿塢,本來玩的就開心。”何妾說道。
“是啊,姐姐,讓孩子都在一起長大,不是很好嗎?”芷若說道,當初大將軍府門口的那一次相見,就決定了她和那群同來姐妹們截然不同的命運。
“我再想想吧!”曹靜說道。
“其實也沒什么想的,我也想了好幾天了,平兒來到新環境,這幼小的心靈肯定是害怕,還是熱鬧點好,這樣吧,白天就讓他在郿塢玩,晚上你再帶回去。”
“我聽夫君的。”
“外面那兩個宮女就跟我們回去吧,我看到他們玩的還挺不錯。”
“我也發現了,奇兒進來就對著那兩個宮女笑呢!”
“她們就做奇兒和平兒的貼身女婢,等他倆長大的,就給這兩個宮女找個好人家,讓她們嫁了!”董杭說道,他最想看的就是純真了,可惜在這個年代啊,看不著……
當然,估計董杭就是閑的,誰讓他的身份就注定了他會這么閑呢,每天錦衣玉食,不閑才怪,要是穿越到一個朝不保夕的地方,誰有空去研究什么初心!
“是,公子,我知道了!”
“好了,我睡一會,今天站了一早上,還真是累!”
董杭有午休的習慣,當然是到點就睡了,反正前面也沒他什么事,自己要站到那里吧,估計小皇帝和太后的心里都是提心吊膽。
宮中玉階之前,似乎此時此刻,隨著董杭敲山震虎的威懾散去,現在就只剩下了歡愉!
“來,王相、義真,諸位,同飲此盞,陛下大婚,難得的盛事。”
“董相請!”
董卓看了太后一眼,和王允樂呵呵的走下玉階,而這王允的目光就看著呂布呢,能殺董卓者,只有呂布一人。
或者說,要想將董家連根撥起,惟有從董家的內部著手,否則,根本就沒有勝算!這一點,從他去年實施連環計,他就清楚的認識到這一點,只是后來,因為某種原因失敗了而已。
想想癥結所在,他事后仔細的想過,他失敗的癥結正在董杭,而也正是在那以后,董杭開始走入朝堂。這也是王允對董杭忌憚的原因,事后他也聽說了原因,說白了就是栽臟,但一來董卓本就多疑,這二來,董杭是董卓親子,他想不出在郿塢敢栽臟貂蟬的還有第二個人。
這話說,從小事看心性,也正因為如此,王允看出此子的眼界和對事情的敏感程度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而經過此事,他就已經認定了董家必須除掉,哪怕董卓確無廢帝之心,可董杭在世,大漢之禍!
所以他現在正找機會呢,謀定而后動,千萬不能打草驚蛇。
“義父!”呂布朝王允一拜,嗯,他這隨著貂蟬的稱呼呢。
“好,奉先,許久不見,請!”
“義父請。”呂布王允飲過。
“小女貂蟬怎么樣了?”
“義父不必擔心,已有好轉,不久就會痊愈。”呂布說道,這估計啊,去年呂布和貂蟬在貂蟬在送入郿塢之前,就在王允府見過不知道多少面了。說呂布反復無常吧,可偏偏就鐘情于貂蟬。
“老夫公務繁忙,也未曾去看看小女!這樣吧,這下次啊,董相府中再有喜事,你可要把小女帶上,也讓老夫見一面。”王允說道,他當然知道他和呂布不能單獨見了。
董杭可是死死的盯著呂布呢,想想王允是什么人,其心思的縝密程度和對時局的把控,還有能忍辱負重,所有人都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就比如,董杭若想萬事無憂,呂布同樣會是他的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