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戰?”賈詡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戰爭還說什么春秋之禮!”董引說了一句,接著說道:“那照孫策這么說,凡用兵者,皆為詭道那就都不作數了?這哪有這樣的打法,凡兵者,皆以不論什么手段打敗敵人,故為用兵之法。”
“可以啊,看來你這打仗,也是鍛煉出來了。”董杭評論一句,兵法之精髓就在詭道。
“沒你什么事,你別說話。”董白說了一句。
“行,我不說話,你接著說吧。”董杭說道。
“諸位先生怎么看?”董白問了一聲!
“正如戰表所言,孫策周瑜知我們若用離間計,他們必敗,所以才提出就以我們兩方對局,以禮戰決勝負,而孫策周瑜所說的禮,并不是真的去除兵家的詭道之謀,而是在不傷及兩軍將士的基礎上的一種戰略,不殺不傷不累及三軍之性命故為禮。”郭嘉說道。
“原來是這樣,只是孫策在這阻我們,那樊稠在前線!”
“無妨,袁術讓孫策來此阻我去路,正是讓袁術在這三個月中按兵不動,坐等樊稠糧盡,到時候,他還我們一城,我們許他江東。”
“這樣豈不是這場仗打下來,讓孫策漁翁得利了嗎?”
“未必,孫策若占江東,那么袁術后方大亂,這對我們反而有利,我們要趁這一次機會,一舉打挎袁術的勢力!”賈詡說道。
“那照兩位先生所說,孫策是有意拖延我們和袁術大戰的爆發,那么他最后還是會把那座城讓給我們,那我們和孫策的禮戰根本毫無意義!”董白說道。
“不,這亂世之中,沒有什么是毫無意義的,這一來我們可以借此試試孫策和周瑜的實力,這二來,我們雙方禮戰,必給袁術以假象,讓他按兵不動,其三,孫策之所以要拖延袁術三個月,實則是讓我們經營豫州,大將軍要知道,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豫州,袁術占其一,我們占其二,就看最后民心歸于誰!”
“原來是這樣!好,那我們就看看孫策周瑜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讓某些人視其為知己。”
董杭不由的搖了搖頭!袁術同樣是一副好牌打爛了,這足以見得,袁術亦是庸才耳,而孫策周瑜卻是蓋世英雄,試試也好。
不過他現在想到的倒是另外一件事……
“他有兩千人,而以我的權限能調動的除了馭風者,還有李淺兒的三千人、董引的兩千人,還有成宜張橫的兩千人,即然是禮戰嘛,那我就以兩千人對他的兩千人,王艮,傳命,成宜、張橫、李淺兒不準帶兵前來,只讓他們來,我們現在軍中只有董引、趙云和夏侯淵三將,嚴令他們于明日黃昏務必到達。”董白說道,嗯,宋憲的親衛以及甘寧的馭風者她并沒有權限調動。
她連校事府都調動不了!
“是!”
“另外,由你派人以我的名義給孫策答復回函,我們同意禮戰。”
“是!”
“好了,今日就到這里吧。”董白說了一句。
董杭同樣站起,說道:“諸位先生、周慶、董白、趙云留下,我還有話說。”
董杭點到的幾人停了下來,其他人則是退了出去。
嗯,董白只能算是和孫策交戰的主帥!
“董白,這場仗我完全不管,你就自己打吧。”董杭說道。
“末將領命!”
“下面我所說的,與這場仗無關,但卻并不是毫無關系,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諸位可知道傳國玉璽現在在何處?”董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