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
嗯,自己是例外,像自己這站在權利最中心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去追。
“只是那也要好長時間的。”蔡琰憂傷,想想去年過的就是這種日子。
“若即若離,距離產生美,沒聽過嗎?”
“還真沒聽過,我只聽過壯士離家,十八載而還,妻子在家,苦熬十八載,到死都沒有再見一面。”
“放心吧,我這也是河東兗州兩頭跑,等我哪一天送你一個驚喜。”
“行,我等著呢。”
董杭嘆了口氣,小女生太好哄了吧,不過在這個年代中,信息也不通,而且常年戰亂,蔡琰打的那個比方,聽著怪誕,卻屢見不鮮!
有的是妻子苦等,等來的卻是丈夫戰死的消息,還有的是丈夫回家,卻看到妻子的墳!
在這亂世之中,或許每一次的告別都是永別,就如曹昂!
董杭知道,曹昂的事,已經給蔡琰帶來了心理的陰影!
“好了,我們去后堂吧。”
“不了,我就不去了,你要記住,我在這里等你。”
“記著呢。”董杭說了一句,看到蔡琰回她的院中。嗯,她住在另一側。
董杭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還是晃晃悠悠的回到后堂。
后堂之中,有一間很大的廳堂,這是董杭的臥房,雖然他并沒有在這里住過,就是吃飯的時候,都在這里吃而已。
大家都坐在這里,董杭進來坐到主位之上,可兒領著女婢們上了飯食,七天之中,衛家又有過來的人。
衛家大小姐在此,董杭只是感慨,他們家以后的生活會越來越好,本來董家就已經夠奢侈了,又聯合了衛家,嗯,以后不差錢。
本來在河東,董杭的飯食是簡單,自從娶了衛子魚,好像又恢復了在郿塢奢侈的日子。
“夫君。”
董杭直接抬手,說道:“黛兒,你和芷若就留在河東郡,我們是去打仗,一天之內很可能都要轉戰好幾處,更何況,吳憂和曹靜要隨軍,這學府就剩下你們了,即然辦了學府,就要辦下去。”
“是,夫君。”
“而且……”董杭語氣一頓,將隨身的玉佩取下交給黛兒說道:“而且你還有更重要的職責,這玉佩你拿著,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用馭風者!這是我們家最后的底牌。”
董杭和黛兒四目相對,還眨了兩下眼,黛兒于兵事知之甚少,但是先是在郿塢過了一段戰戰兢兢的日子,又以貼身女婢的身份,參與了趕走貂蟬的計劃,跟著董杭也學了不少,又進入宮中……
不懂兵事,卻知道董杭的意思,制衡一道,一打一撫,董杭常用,黛兒婉兒自然也學會了。
可不要小看當過貼身女婢的人,她們最大的特點就是察顏觀色,平衡矛盾,黛兒、婉兒、芷若可都做過。
“夫君,我知道了。”黛兒說道。
“子魚、董悅姐就不用說了,河東郡我就交給你鎮守了,權利要永遠握在我們家的手里,要保證我們家對三軍有絕對的控制權,所以大將軍之職不能假以旁人。”
董杭解釋道,此例必須從一開始就做到規范,保證三軍之權永遠在自己家。
不讓下屬有反叛的實力,他是效法唐朝,大元帥之職是臨時的,一場仗打完,還要收回來,而且永遠是李家的人掛帥。
“夫君。我明白。”
“弟弟放心。”
“有你們鎮守我自然放心,雙線開戰,戰局緊張,要不然,我也不會讓你們拋頭露面。”
“無事的,夫君,這是做為妻子的本份,夫君是管去打仗,河東郡,誰也攻不進來。”
董杭點點頭,有董家的軍權,又有衛家的實力,衛家可是要人有人,要錢有錢。
“我肯定放心的,來,我這馬上就要走了,我敬各位夫人一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