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公子,劉焉病逝!益州,劉璋繼承父業,任益州牧!”
“傳命校事府,益州報,一日一報。去吧。”
“是,公子!”周慶匆匆退下。
“這么快?劉焉一死,這劉璋對那些手握兵權的人,就該不放心了。”賈詡笑道。
“這是好事!”
……
聊了一會,幾位先生也退出去了,董杭這一看,董白還在那兒站著呢,也不知道在瞎琢磨什么呢。
“你還有何事?”
“董杭!”
“叫大將軍!”董杭一瞪。
“切,這里又沒有其他人,你還反了天了你還。”董白就差點沒呼董杭一巴掌了。
“行,你說,你還有啥事?”
“我想不明白,你說曹操放棄了兗州,他準備去哪,難道他是要奪并州?”
“絕不會!”董杭隨意的坐在帥帳中的低案桌上。
“為什么?”
“你想啊,并州的情況和兗州是一樣的,你說并州夾在冀州和長安之間,他又何必放棄兗州,再費這么大的勁,挪到并州!”董杭說道。
董白想了想說道:“也對。”
“本來就是,他去上黨,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就是讓我們取兗州。”
“那他準備去哪立足,或者說,像他這樣的梟雄,誰又敢收容他?”
“不錯,咱家丫頭,果然是天生的女將軍,還能想到這一層,你已經有你娘一成的風范了。”
“切,我明明是青出于藍勝于藍!”董白高傲的說道。
“行,你要這么自大,我也沒辦法,不過,我跟你說,像曹操這樣的梟雄,他只有借助一種力量才可以東山在起。”
“是什么?”
“天子。”董杭說道。
“天子?他要去長安啊!不行!”董白直接拒絕。
“為啥,再說,人家去長安,礙著你的事了。”
“我只是為吳憂不值啊!曹操全家如果去了長安,你和蔡琰不就近水樓臺了嗎?”董白說道。
“你這都哪跟哪啊,懶的和你說!”
“董杭,你別走,我告訴你啊,反正那女的不許去。”董白在后面叫道。
“管的著嗎你!”董杭撇撇嘴!
軍營之外,全都在收拾輜重,董杭回到了后營,告訴曹靜明日要出發前往河東。而看到曹靜,又想起了給平兒他們找老師的事,這就又想起了崔琰。
“是偷梁換柱呢?還是用離間計呢?哪一種更直接一點!”
董杭轉到前面,正好周慶送上第二份校事府的奏報。
“那三個袁紹的細作,最近怎么樣?”董杭壓低了聲音。
“他們就在軍營!”
董杭手一招,周慶直接附耳!
晚上,本來是在三軍大帳的,倒是董杭提議,將“散伙飯”擺到界亭的亭子中更好一些,嗯,主要是有意境,更主要的是,那界亭中涼爽,這大夏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