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五姐妹都在一起,現在想想也不錯啊!
這是郿塢,相比于這里,河東郡倒是冷清了不少,因為郿塢人多啊,而河東郡董杭府,就只有黛兒、芷若、董悅、蔡琰和衛子魚五人。
她們站在院中抬頭望月,又是一年中秋節……
豫州,此時此刻依舊有寒風,而董杭軍營,那慶祝中秋的歡聲笑語,已漸漸歸于寧靜,只有這月光灑向大地,天地蒼茫,寂靜無聲。
董杭依舊熟睡,好像在某一刻,他突然打了一個冷顫,猛的驚醒,好像是在夢中,突然有種失重的感覺。
董杭正對著那一輪明月,酒勁己散,而被酒觸動的心里的殤也消散了不少。
左右看了看,吳憂、曹靜也如他一樣躺在這里,他緩緩的坐起身!
“醒了!”吳憂也坐了起來,習武之人比之其他人,更多了一分警覺。
“醒了,昨晚是真喝多了,我這從來都沒喝過這么多的酒。”董杭說了一句,使勁的揉了揉眼睛!旁邊曹靜卻是沒有醒。
“你明明知道你自己不能喝,你還非要喝,你也不怕暴露了機密,你還是帶了這么久的兵,你不知道主帥的一舉一動,直接影響數萬將士的生死存亡嗎?”
“人生難得瘋一回,一次就好!”董杭說道。
“你的位置,早注定了你不能為所欲為,任性行事,一旦連累大軍陷入死地,我看你怎么辦!”
“那你說,我連自由都沒有了!”董杭笑了一聲。
“你還想要自由?你有多大的權利,就要擔多大的責任,就像這一次,是誰給你的權利讓你敢獨自一人面對孫策和周瑜的,你回去問問你爹,你就是這么帶兵的嗎?他不解除了你的兵權你就來找我。
你要知道,你爹讓你帶兵,是因為他確定戰場之上,你是主帥,親自上陣的可能性小,遇到的風險會低,再加上你又非要打仗,他拿你沒辦法,而他要是知道昨晚你所做的危險之事,你就等著吧!”
“嗯,你的意思是說,我在家里就還做不了主?”董杭苦笑道。
“那你以為呢,我看你是又膨脹了吧,主帥輕出,兵家大忌,一旦你遇到危險,你不僅會把你的一萬人拉入死地,還會讓樊稠軍陷入包圍,以致全線崩潰,那么豫州之戰,你好不容易占據的主動,就會喪失,再想打,就又是要讓多少將士無辜枉死,還有,河東郡的那些蜇伏者,看你吃了敗仗,黑山軍必會趁火打劫,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
董杭嘆了口氣,說道:“我都是有分寸的,孫策早己決定自立,他就必須用我去拖住袁術,更何況他己經說了,他代表的是他自己。”
“那又如何,兵者,詭道也,虧你還要教意兒這句話,你自己都沒學通,你就算要尋死,你也等我把我兒子生下來再說,還要讓他順利繼承!”
董杭一拍額頭……
“敢情我就是這么大的利用價值了!”
“那你以為呢!”吳憂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的價值你自己心里就沒點數嗎?
你的價值可是調和西涼派和帝黨矛盾的調和劑,你若出事,那為了共同夢想,欲匡復大漢的大志之士,必是樹倒胡孫散!
你雖不是可救大漢的惟一,卻是許多人的希望,所以你的價值,自己心里有點數,別再讓百姓心中那一點點的希望之火從此斷絕。
其實吳憂心里又未嘗不明白,他可是看著董杭一路走過來的,以前的董杭,任何傳言他不管,她只看到董杭對百姓那是真心的,沒有作做,沒有表演,更不是作秀!
而且,董杭和董卓不同,可以這么說,董卓是剿其軍,而董杭是誅其心,就包括董杭的遠見,雖然董杭一直說他是來自后世,知道這段歷史,可是吳憂還沒發現第二個人,可以綜合了這么多條件,成為所有人共同的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