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瘦猴子就那么讓叫小紅的大肚婆弄死了?死的也太慘了點吧!”老嚴頭唏噓不已。
萬紫晴喝了一口茶,隨嘆氣,“真實情況到底如何,我也不清楚,我這都是道聽途說的。”
老嚴頭開始擰眉憂愁起來,“那你說說,那叫小紅的后來如何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平安落地了沒?那錢員外一家路上有沒有照應她幾分啊?”
萬紫晴放下茶杯,撇嘴,“你這關心的有點多余了啊!再說了,我哪里知道叫小紅的后來如何了,我哪里有功夫關注她啊,我那時候自己都餓的半死不活了,逃荒饑民那么多,大家都活的不容易,都挺慘的,比起人吃人來,人殺人好像也沒那么恐怖了。”
老嚴頭剛要喝口茶水,就被萬紫晴這話驚的嗆到了。
“咳咳咳,你、你說什么?人吃人?姑娘,可別亂說啊!”
萬紫晴翻個白眼,“我需要亂說話嗎?你真沒親眼目睹過,我給你說啊,那......”
老嚴頭聽的臉色煞白,緊張的握緊了桌上的茶杯。
“......,所以,你想想那情形,呵,要是你遇上啊,估計早嚇個半死,瞧瞧你這膽小樣,我這才描述一下當時我看到過的場景,你就兩股戰戰了,切!”
老嚴頭擦了擦額上的汗,表情訕訕的樣子,“我實在是生平聞所未聞啊,這還是破天荒第一次聽說,難免有些匪夷所思,讓姑娘見笑了。”
豆芽芽坐在凳子上左顧右盼的很無聊,見萬紫晴拿起一塊糕點要吃,立馬抓住機會,湊近老嚴頭神秘兮兮的道:“老嚴頭我告訴你個秘密,米肉的油花是月牙型的,不像豬肉啊,羊肉啊,雞肉啊那些動物的油花是太陽型的,是圓型。”
老嚴頭一愣,隨看向萬紫晴急著求證,“姑娘,是真的嗎?!”
萬紫晴也一臉懵,搖頭,“我不知道,我又沒喝過米肉湯,我哪里知道。”
豆芽芽驚訝了,“大姐姐,你竟然沒吃過米肉?!那你遇到我之前是怎么活下來的。”
萬紫晴忍不住抬手就給了她一個爆栗子,“怎么?我就非得要吃那惡心的東西?還有啊,你這話說的我怎么這么不愛聽呢,合著你姐我遇到你之前餓的活不成,遇到你之后,你養活我吃喝的?”
豆芽芽痛呼著捂緊腦門,委屈巴巴的看著萬紫晴,“你怎么又彈我腦門,遲早被你彈傻了,我要是傻了,你就得負責養我一輩子。”
老嚴頭一看,這話題好像要往偏了跑,趕緊出言又問,“那后來呢?姑娘路上看遇到了什么匪夷所思,尋常難見的事,快說說。”
萬紫晴卻似笑非笑地看著老嚴頭不吭聲了。
老嚴頭:“......”
你倒是繼續說啊,真急死個人了。
“老嚴頭,我這人可真不夠意思啊!”萬紫晴一臉失望,“你說說,你這樣是不是不應該?是不是不對?”
老嚴頭迷茫的撓了撓頭,“姑娘你這又...不是,姑娘你什么意思,直說吧!”
“揣著明白裝糊涂,”萬紫晴嗤笑,“我倆唾沫星子橫飛著叭叭叭的講了半天了,你這一點表示也沒有,難道我倆是沒事做,專門跑來滿足你好奇心來了?”
“哦,你這...”老嚴頭神情一時有點不自在,“我這不是請兩位吃了飯嗎?”
“我缺你這頓飯?”萬紫晴無語了,立馬站起身來,“也罷,前面講了白天就當我自己是個話癆,我們這就走了。”
老嚴頭急了,“別啊,姑娘我老嚴頭就跟你開個玩笑,銀子我今天準備了,不會白套你消息的,這行的規矩我老嚴頭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