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是說我就好!”常雷說著立馬扭過頭去,又伸長脖子癡迷的望著他的意中人。
“切,姓錢的有什么好,虛偽的很,瞧瞧她那招蜂引蝶的樣子,跟這個男人眉來眼去,跟那個漢子勾勾搭搭,看著就惡心人,還笑的那么丑。”
韓雪怡見她的同桌竟然又伸著脖子瞧她最討厭的人了,不由小聲氣罵幾句。
誰知,她的同桌這次卻不依了,立馬扭頭不屑地看著韓雪怡,壓低聲音道:“我知道你說這話什么意思,你就是嫉妒人家錢敏淑,人家錢敏淑說話多溫柔啊,臉上始終帶著微笑,既不罵人,也沒有瞧不起人,哪里像你,高傲的跟個孔雀似的,誰稀罕搭理你啊!”
韓雪怡立馬氣紅了臉,一臉嫌棄的看著她的同桌唾罵起來,“呸,不要臉的蠢豬,你以為你這樣巴巴的看著人家,人家就能注意到你這個五大三粗的蠢豬了?人家會搭理你?會多看你兩眼?
切,別在這兒自作多情,癡心妄想了!”
萬紫晴聽的有趣,現在距離上課時間還早著,算自習時間。
以往這個時候,大家都是搖頭晃腦的拿著書,大聲地念著。
偏偏今天,大家都心不在焉,多半人都給錢敏淑傳著小紙條,甚至還有幾個男子直接不避嫌的圍在她的桌子周圍,跟她說著笑。
萬紫晴又扭頭四下看了看,乙字班上加她自己總共就有八位女學子。
拋開此時無所事事的萬紫晴,說著算話的韓雪怡,其他六個女學子里,只有兩個在認真的看著書,剩下的四個跟韓雪怡一樣,都一臉嫉妒,或不屑,或憤恨地不時看一眼錢敏淑的方向。
“嘿,爺就樂意,哎,我還真就樂意看錢敏淑,哪怕她對我不搭理,哪怕她無視我,我還就是稀罕看她,你管的著嗎!”
在韓雪怡毫不留情的揭開她同桌那隱秘的心思后,常雷這個高大猛男是徹底拋開臉面了。
雖然,他硬氣的梗著脖子一臉不在乎,你能耐我何的樣子,但他的胡渣臉卻可疑的紅了。
韓雪怡是何等人物?
那是赟成學院公認的一枝花。
錢敏淑要是跟她比長相,那可真是沒法比。
如果說韓雪怡是一朵白玉蘭,那錢敏淑只能是一朵野菊花。
外貌上不是一個檔次。
氣質這塊,那就跟不用說了,還是用白玉蘭跟野菊花比。
韓雪怡祖上幾代就是京城人士,一線城里人見多了大世面的女子,跟鄉鎮鄉紳土豪的閨女的氣質是差別很大的。
不說別人,就是萬紫晴第一眼見到韓雪怡的時候,也是被她深深迷住了。
美麗的人,不管性別,大家都想多欣賞兩眼。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可是韓雪怡吧,她不說話還好,就那么靜靜地往那一站,就給人一種仙女誤落凡塵的感覺。
但她要是一開口說話,就會把人從夢幻中喚醒,立馬讓著迷的癡漢一個激靈,然后眼里閃過一抹失望。
她是個高傲的女子,那份高傲硬生生抹去了她給人第一眼的所有美好幻想。
錢敏淑就不一樣了,雖然長得不如韓雪怡清新脫俗,但她善解人意,見誰說話都和顏悅色,平易近人。
情商這塊,錢敏淑秒殺韓雪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