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紫晴卻忍不住開了腔,“那小白臉也是胡秀才的鄰居嗎?”
不然,那小妾哪里會在那么快的時間里就找到一起合伙作案的人呢。
畢竟,現在才下午,中午放榜開始距離現在也就過去了差不多五個小時而已。
“那胡秀才的岳父家,距離胡秀才家很近嗎?”萬紫晴想了想又問。
武老太這才注意到這個距離她很近的女子,于是眉頭輕皺了下,鄙夷的看著萬紫晴,“你懂什么?那胡秀才夫妻倆剛出門后,那小白臉就得到信去了胡秀才家,跟那不要臉的賤蹄子廝混在一起了。
胡秀才回到家的時候,那小白臉壓根就沒離開,肯定是躲在家里的哪個地方...也許是衣柜里,也許是門背后,又或者桌子底下,唉,總之具體那小白臉當時驚慌的躲在了哪個角落誰知道呢。
但是,當他知道胡秀才懷揣五十兩銀子的時候,肯定是突然從背后暴起傷人的,那小妾肯定也幫忙加害胡秀才了,他們那對狗男女是一伙兒的,他們合伙兒害死了胡秀才,這是肯定的!”
武老太說的一臉氣憤,大有恨不得當場撕了那對嫌疑犯的沖動,人群中很多人,也被她感染到了情緒,也是握著拳頭。
“等他們游街示眾的時候,咱們多備些爛菜葉子,臭雞蛋,牛糞啥的...好好招呼招呼那對惡人,咱們替胡秀才出口惡氣!”
有人提議道。
沒人有異議。萬紫晴是純粹當自己是局外人,不跟他們一伙的。
“武老太,你為什么知道的這么清楚?”萬紫晴忍不住再次問道。
她怎么懷疑這武老太說這些話動機不純呢,也許,武老太是兇手的合伙人。
也許,武老太跟那小妾有私仇,嗯,跟那小白臉有私仇也不一定。
“我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武老太一指自己,然后又調轉自己那枯樹枝一樣的手指指著萬紫晴,“怎么,你腦子不正常啊,我都說了,我是胡秀才的鄰居,他們家發生的什么事我老婆子不知道?
哼!我還就告訴你這小丫頭片子,那胡夫人回到家里,一進門就看到胡秀才倒在血泊里,那小妾早就不見了人影,胡秀才身上也沒了那五十兩銀子,她嚇得急急忙忙的跑去報了官。
官府辦事多快啊!立馬就派了幾個捕快騎著馬在各條路上追,也有一些捕快各大街小巷的找人。
然后你們猜怎么著?”
武老太已經不看著萬紫晴說話了,而是把得意的目光看向大伙兒,“終于,在一條路上逮住了他們,當時就從那小白臉的身上搜出了五十兩銀子,不多不少。
連胡夫人看了那兩錠二十兩的元寶,還有十兩的銀錠都說一點沒錯,說她爹當時就是給的胡秀才兩錠二十兩的銀元寶,還有十兩的銀錠。
你們聽聽,這還能有差?
那小妾竟然哭喊著說什么自己不知情,說她出門離去的時候,她夫君還醉熏熏的趴在桌子上,說桌上的五十兩銀子她根本就沒拿。
那小白臉更是能胡謅,說什么他不認識胡秀才的小妾,說他是在路上碰見的她,兩人剛打招呼說了幾句話,就莫名其妙被追上來的官兵捉住了。
還說,他懷里揣著的五十兩銀子是他自己的,是他買花線賺的。
切!撒謊都不會,可真是兩個笨蛋!”
萬紫晴:“......”
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
武老太還在給大家伙分析著她的猜測,萬紫晴卻沒有了繼續聽下去的興趣。
唉,這消息聽的她心情更加不好了。
她終于明白了,她今天不禁不適合接觸人類,她還適合堵上耳朵,捂住眼睛。
都是影響她心情的。
萬紫晴低著頭回到了家,就發現夏陌竟然不在家。
問冬梅,冬梅搖頭。
萬紫晴只覺得一股火氣“噌噌噌”地朝腦門上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