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沒等李二郎開口,王維維便不急不緩地說道,“馬員外,你們這一口一個我們家三郎賣假藥的,但是這假藥呢?在哪里?
還有我們家三郎呢?又在哪里?
雖然我們是鄉下人,但什么事情都得講證據啊!
光憑你們馬家的幾張嘴就要定我們家三郎的罪?
難不成你們馬家比官府還要大不成,竟能動用私刑,扣押平民百姓?
我們雖然人窮,但是志不窮,賣假藥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我們絕對不會干!
要是你們拿不出證據,那我們只能官府見了。”
馬員外一震,倏地聽王維維這么一說,蹙眉不由得看向一旁的李管家。
李管家皺了皺眉頭,他原以為就是一個小娘子,沒想到這么牙尖嘴利。
立馬在氣勢上反駁道,“哪里來的潑婦,怎么敢這么對我們老爺說話!
要知道我們老爺可是當朝丞相的親侄子,就你們這些泥腿子能和我們老爺說話,那是你們的榮幸,居然還敢出言不遜,不把我們馬府放在眼里!”
李管家話音剛落,只有李二郎稍稍蹙了眉。
王維維和小八則是一臉冷漠。
王維維腹誹,這人有病啊!
拿不出證據,就拿權利壓人,有意思嗎?
李管家見王維維等人不為所動,一陣尷尬,咬牙切齒道,“難不成你們真的不把我們馬府放在眼里嗎?
要是我們將此事告知縣太爺......”
李管家的話沒有說完,但語氣盡是威脅。
不用說王維維也知道他接下來的意思。
就是要是得罪了馬員外,他們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而且馬員外是丞相的親侄子,縣令也會給幾分面子。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事情無論怎么鬧,他們都是吃虧的。
若是以往,李管家這么說了,一般的泥腿子肯定嚇暈了。
但是王維維等人卻十分不屑。
李二郎也算是看明白了,這馬家的人肯定是沒證據,就想著誣賴李三郎得好處。
所以,索性也就不說話了。
反正他大嫂應付的過來,若是換他和他爹,指不定就被占了便宜去了。
果真,李管家話音剛落,王維維便又開口道,“你們也不用和我們說什么丞相,縣令的來欺壓我們,我們不吃這一套。
即使縣令,丞相在這里,他們也要講證據不是?
莫不是你們沒理,所以想著以權逼人?
要是這件事情鬧大了,誰也別想討著好處,你們有人,我們也有人,誰怕誰啊!”
馬員外有些心虛,一聽王維維這么說,又細細打量起了王維維等人。
之前他記得這個李二郎穿的很寒酸,比較瘦弱,現在不過一年風光,這個李二郎就變了個樣兒。
雖然穿的不怎么豪華,但是整個人精氣神兒都不一樣了,竟然有點大家風范。
還有就是李大郎身邊的兩個女人,一看就是高門小姐什么的,說話氣度都與那些泥腿子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