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連玩了十局,每一局都不出意外,都的是周偉杰輸,而且神奇的是,周偉杰每次開出來的點數,居然都是三二二!即使換了骰子,也依然如此。
就這么不到半小時的工夫,秦子昊已經進賬五萬,曹文耀臉上已經掛不住了,再這么下去,別說是五十萬,五百萬也不經輸啊。
而且,周文杰居然每把都開三二二,這讓他認為,周文杰根本就是故意輸給秦子昊,他陰沉著臉沖周文杰問道:
“我說文杰,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是看我錢太多么!”
周文杰已是滿頭大汗,背脊亦早已濕透,
連輸十局,這種狀況,他還從來沒碰到過,而且每局居然都開出一樣的點數,這已經不是發揮失常的問題,簡直就是邪門。
再聯想到那天晚上被秦子昊戲耍的經歷,他頓覺心里一陣拔涼,
周文杰終于意識到,秦子昊,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就算再玩一百局,估計還是他輸。
他抬手擦拭了一把額頭滲出的細密汗珠,支支吾吾地說:
“今天我……我有點不在狀態,要……要不改天再玩吧。”
秦子昊倒是正求之不得,
五萬塊已經到手,當然是見好就收,
他立刻將贏來的五萬往背包里一塞,笑著說:
“那就改天再玩好了,瀟瀟,我們走吧,我送你回……”
他話還沒說完,一旁的木海笑著說:
“玩得正開心,怎么說走就走呢。要不然,我陪你玩一局如何?”
秦子昊微微一怔,
“你確定?”
木海笑著點了點頭,
“當然!而且,我們可以玩得更大一點。”
“哦?怎么個玩法。”
“我們一把定輸贏,你若是贏了,這箱子里剩下的錢,全都歸你。”
“這……,你說了能算數么?”
秦子昊說著,轉頭看了一眼曹文耀,曹文耀的臉色有些難看,
長這么大,除了他爹曹漸然,還沒人敢做他的主,沒想到現在木海根本都不跟他商量,直接就拿他的錢賭上了。
但想到他爹的叮囑,他非但不敢發作,反而立刻強裝歡顏道:
“木海是我表弟,我的錢就是他的錢,他當然做得了主。”
“有曹少這句話,那就賭吧?”
“別急,賭之前,話得先說清楚,你若贏了,這錢你拿走,但你若輸了,也得加重懲罰。”
“等等!你該不會讓我一口氣把這幾瓶洋酒全都喝了吧?這我可做不到。”
“那倒不必,只需在這杯酒里加點料。”
木海說著,摸出一個二指寬的白色小瓷瓶,拔掉小瓷瓶,將一些看起來十分濃稠的黃色黏液倒進了那杯酒中。
秦子昊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雄黃味,心里立刻明白了木海的用意,
瓷瓶里裝的,是混合了雄黃粉的漿狀物,將其倒入酒中,便相當于調制了一杯高濃度的雄黃酒。
鬼門傳人修煉鬼道之術,可謂百無禁忌,但獨獨不能碰雄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