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昊松了口氣,站起身,大步朝不遠處燈火通明的別墅樓走去。
還沒等他靠近別墅樓,忽然沖出幾名黑衣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為首的,是一名頭發有些花白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身穿一件黑色唐裝,留著長長的山羊胡,身體散發著一股獨特的氣場,
很明顯,這家伙有一定修為。
山羊胡冷冷問道:
“你是什么人?怎么進來的?”
沒等秦子昊回答,山羊胡身后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認出了秦子昊,立刻上前,畢恭畢敬地朝秦子昊鞠了一躬,
“秦大師,不知道是您,這么晚了,您怎么會來?”
一聽年輕男子竟然稱呼秦子昊為大師,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他完全無法將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子與“大師”二字聯系在一塊。
秦子昊淡淡一笑,
“我來看看你們家大小姐。”
年輕男子立刻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秦大師,里面請。”
秦子昊將頭一仰,旁若無人地大步往前走去,山羊胡站在一旁,用震驚的眼神看著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一行人走進別墅樓內,這會兒,冷正龍夫婦倆正坐在客廳里,見到秦子昊,兩人立刻站起身來,
冷正龍顯然沒料到秦子昊不請自來,又驚又喜,
“秦大師,您怎么來了?”
秦子昊笑著回答:
“我擔心瀟瀟同學有事,所以過來看看,另外,她今天在那兒掉了一樣東西,我順便拿給她。”
“掉了東西?我沒聽她說起過啊,敢問秦大師,瀟瀟掉了什么東西?”
秦子昊將冷瀟瀟掉的護身符從衣兜里摸出來,在冷正龍與沈悅榕面前晃了晃,
“瀟瀟同學把這個弄掉了。對了,她人呢?”
“瀟瀟回來后說比較困,進房間里休息了,飯都沒吃。”
沈悅榕說著,忙對秦子昊說道:
“秦大師,您來了正好,去看看她吧,我總覺得,她回來后怪怪的。”
她話音剛落,跟著秦子昊一塊進來的那位山羊胡說道:
“夫人不必擔心,我查看過大小姐,她的身體并無任何異常,想必只是受到驚嚇的緣故。”
秦子昊轉頭看了山羊胡一眼,沖冷正龍問道:
“冷叔叔,不知這位,又是哪里來的大濕?”
冷正龍連忙說道:
“忘了跟您介紹了,這位是墨修景墨道長,他是通州涼山派第三十三代傳人,與冷某算是故交,聽說冷某有事,專程從通州趕來。”
接著又向墨修景介紹:
“墨道長,這位就是我跟您提起過的秦大師,上次多虧了他,我們一家才能化險為夷。”
墨修景沖秦子昊一抱拳,問道:
“不知這位小哥師承何處?”
“我么?嘿嘿,道長你就當我是自學成才好了。”
“自學成才?”
墨修景自然不行,他眉頭一皺,冷冷說道:
“恕我貧道直言,小哥煉的該不會是什么歪門邪道,故而難以啟齒吧?”
秦子昊并不氣惱,淡淡一笑,
“道長你區區一個通州涼山派都可以大言不慚地自報家門,我又怎么會難以啟齒,只是怕說出來嚇死你。所以還是不說為好。”
墨修景沒想到秦子昊居然如此囂張,臉色一沉,慍怒道:
“小哥年紀輕輕,怎么出言如此狂妄?”
“年少才能輕狂,像道長這么大年紀,自然無從體會狂妄的滋味?”
墨修景愈加惱怒,但當著冷正龍的面,不好發作,他強壓住心頭怒火,冷冷說道:
“我聽冷總說,秦小哥道法高深莫測,不知可否賜教幾招?”
“好啊!我也正想見識見識,所謂的通州涼山派,究竟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