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徐武富這一刻背脊冷汗都滲出來了。
這絕不會是巧合,這憨貨要殺人奪權!
“這廝可能是裝癡賣傻,實暗藏殺機!”徐武磧倒吸一口涼氣,壓著聲音跟徐武富說道。
就這么將大權交出?徐武富怎么都不甘心,眼神陰柔的盯住徐懷,一字一頓的問道:“請徐都將指教,卻不知怎么一個節制、調度法?”
“鄧郎君手令都有寫,我不識幾個字,你也不識得字?”徐懷手指頭在佩刀柄上輕輕叩著,陰惻惻的反問道。
徐武富將鄧珪手令撿起來,看過一遍,問道:“鄧郎君說諸事著徐都將便宜用事,可沒有說如何節制、調度?”
“你傻啊,什么叫‘便宜用事’都不能明白?”徐懷歪著腦袋盯著徐武富,“我也不妨告訴你,我開始也不明白這四字是啥子意思,鄧郎君卻告訴我說,這四個字的意思是,只要我覺得方便,便可以任著性子來——我這么說,徐武富你是遵令行事,還是準備來個抗令不遵啊,叫我有借口摘下你的頭顱?”
“……”徐武富眉頭跳了兩跳,有心發作,但控制不住去看徐懷輕叩刀柄的手指,不知道自己吐出一個“不”字,這殺貨會不會直接拔刀相向?
“家主好像是累了,”徐懷將腰間的佩刀解下來,抓在左手,環顧左右,“殷鵬,你負責帶人護送家主、徐武磧、徐伯松、徐仲榆、徐恒、徐忻、徐忱、周景他們去橋南大寨休息,千萬不要大聲喧嘩,但要是驚擾到我們用宴,不要怪我翻臉拿刀砍人!”
除了徐武富、徐武磧兩人看清楚形勢,徐伯松、徐仲榆、徐恒、徐忻乃至周景一直等到殷鵬、徐武坤、唐青、唐夏等人帶著準備好的二十名武卒,上前來繳他們的佩刀,才驚醒過來,紛紛喝問道:“徐懷(你這憨貨),你想干什么?”
“鄧郎君的手令,家主剛才已經讀過,你們想要抗令不遵嗎?”徐懷虎視眈眈的盯住周景等人,冷聲問道,“還是你們猶覺得我這個憨貨,沒有資格做這鄉營都將,沒有資格節制、調度爾等?”
“徐懷,這是怎么回事?”
雖然沒有提前通報,但徐懷率部撕開賊軍的封鎖線,那么大的動靜,獅駝嶺那邊也早就覺察到了。
即便之前還不清楚是徐懷最初的目的就是要反復鑿穿賊軍封鎖錢,但柳瓊兒、徐武良還是第一時間帶著周健雄、吳良生等人趕到獅駝嶺,與徐武江、徐心庵、蘇老常他們暗中會合以應對一切變故。
而就是在剛才,韓奇緊急泅渡青柳溪趕到獅駝嶺新寨,著他們即時趕來新寨會合,恰好看到眼前這一幕,他們也愣在那里,有點搞不明白徐懷到底想干什么。
大敵當前,這時候要從徐武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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