岢嵐,或直接調往更北面的寧武或嵐谷等城參加內線防御。
這也更容易為他們所直接控制。
“除非我不再露面,”徐武磧沉吟道,“對要不要留在河東參戰,我與他們發生過爭執,而我今日從太原離開,也就跟兩名指揮使招呼了一聲,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的去向。我突然間藏身匿跡,他們率領千余兵馬返回唐州,很難對董成交待!但問題就是,我以后就不能再公開露面了!”
徐武磧受知州董成差遣,率部押送糧草,突然間消失不見,有可能是遭遇什么突發變故,兩名廂軍指揮使倘若不聞不問,就直接率領押送糧草的兵馬回到唐州,如何面對董成的質問?
到時候如何叫董成不懷疑是他們跟董成發生爭執之后下手加害?
所以用計將千余唐州兵馬拖在太原一兩個月時間,是沒有問題的。
但問題在于,徐武磧消失一兩個月甚至更長時間不見蹤影,日后倘若還想回到唐州,又如何解釋他這段時間的行蹤?
這個節骨眼上沒有能說得過去的理由就擅離職守,刺配都是輕的。
“這或許先要委屈武磧叔你一陣子!”徐懷說道,“鑄鋒堂需要有人專門負責盯住契丹在嵐州境內的暗樁,我也想象不出有誰能比武磧叔你更合適……”
現在不管怎么說,徐懷都要說服徐武磧留在嵐州,跟他們在一起。
“倘若這邊確實需要我,哪怕從此之后都隱姓埋名,我都沒有什么好委屈的。”徐武磧說道。
他這些年隱藏真正的實力留在徐武富的身邊,就是為掩蓋徐懷的真實身世,而蘇老常更是隱姓埋名留在桐柏山做十幾年的挑糞老農。
現在說鑄鋒堂有事需要他從此之后都隱姓埋名,不再以真實面目示人,徐武磧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當然,鑄鋒堂目前雖說實力談不上絕強,卻也不容小窺了,以后還傍住王稟、王番父子這兩棵大樹,想要為當年的舊事討回公道,當然也更有實現的可能。
對徐武磧來說,是回到董成身邊繼續潛伏,以待機會接近蔡鋌,還是現在就直接隱姓埋名留在鑄鋒堂,負責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并沒有多大的區別。
“這樣也好。”徐武坤也不希望徐武磧再冒險回到董成身邊去,而徐武磧在太原突然間無故失蹤,他留在泌陽城的妻小,也可以直接安排他們回玉皇嶺去——徐武磧妻小的根也在玉皇嶺,就算徐武磧跟他們結下深仇又意外亡故,徐武磧妻小想回玉皇嶺,鑄鋒堂也不應該阻止,不應該跟婦孺過不去。
“這邊地方小了一些,也太靠近肅金樓——陌生人從這里頻頻出沒,也必然會引起警覺!”徐武磧心思轉變也快,當下便思慮起要如何暗中帶領人手去盯住契丹人在嵐州的暗樁。
徐武坤點頭道:“老五肯定不能去南裕巷,鑄鋒山莊也已經暴露了,還要另外找個地點行事。不過,我們絕對能信任的人手,絕大多數都進入兵營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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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幾個人給老五調用,才是個問題啊!”
他們還不清楚契丹人到底有多少眼線混入嵐州,徐武磧想要盯住契丹人的暗樁,人手少了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