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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壽不說,徐懷當然也不會主動去問這便服青年是什么來頭。
回到官廳,鄭壽只是叫許忠、朱桐、袁惠道幫他將人帶去官廳大堂,徐懷、徐武坤等人帶著役卒回到班房待命。
班房是監軍使院臨時關押犯禁將卒的地方;值守官廳的役卒,要是沒有站哨或巡邏的任務,也都在這里待命。
“他們后面有二十多人跟過來了,皆持強弩,要不要去軍營調些人馬過來以防萬一?”潘成虎從外面兜了一圈走進班房里來,有些心虛的坐到徐懷身邊問道。
“你還是歇馬山鼎鼎有名的奪魂槍潘爺嗎?”徐懷覷了潘成虎一眼,說道,“這些人到時候都不敢說出這孫子什么來頭,他們更怕事情鬧大,你怕個鳥啊?”
“這時候都咬牙不說,那豈不是來頭更大?”潘成虎坐下來,苦著臉說道,“好漢不提當年勇,我受招安就想著本本分分的過好這下半輩子,已經玩不起心跳了!而鄭爺現在明明知道那三人的身份,將他們帶去官廳安置,將我們遣開不說,卻還不說一句明里話,誰心里不打鼓啊?”
鬧糧谷事時,這孫子滿心想著跟郭君判再拉人馬落草,要說他真怕事,誰信?
當然,徐懷心情更是惡劣,也不愿意搭理潘成虎。
便服青年有什么來頭以及如此肆無忌憚,可以說是意外,但今天在場的天雄軍這些驕兵悍將,也并沒有誰將監軍使院放在眼里,以及大戰在即之時那么多將吏如此放肆的尋歡作樂,這才是關鍵所在。
以前他早就聽王稟、盧雄抱怨禁軍軍紀不整,唐州的駐泊禁軍是什么鳥樣,他也見識過,但以為負責鎮守邊州的兵馬總歸要稍微強一些,然而血淋淋的事實教訓了他。
這叫他心情怎么好得起來?
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工夫,聽到有馬車聲直接駛入官廳院子,等人傳報,徐懷與徐武坤、潘成虎走出班房,往官廳那里走過去,遠遠看到王稟、王番、朱沆等人已經下馬車站在官廳前的院子里,正聽鄭壽低聲稟報著什么。
那便服青年早已被鄭壽松綁,甚至佩刃都還給了他,此時正與兩名扈衛正大馬關刀的坐官廳大堂里,冷眼看著院子里這一切。
待看到徐懷他們走過來,便服青年咬牙切齒按住腰間的佩刃,卻是兩名扈衛低聲勸說著什么,才叫他耐住性子。
蘇老常與徐武磧二人隨同王稟他們一起過來,沒有資格湊到王稟、王番、鄭壽他們那邊聽機密事,便朝徐懷這邊走過來,低聲說道:“你們走后,暖香樓管事以下近三十口人都被押到街上,直接以契丹奸細的名義處決了……”
徐懷、徐武坤隨鄭壽、朱芝、朱桐趕來銀山巷與潘成虎他們匯合,徐武磧、周景二人一直都在暗中跟隨。
徐懷他們將便服青年押往官廳后,他們也沒有急于離開銀山巷,還想著進一步調查暖香樓一事有沒有別的蹊蹺,卻看到便服青年留下來的幾名扈衛將暖香樓眾人當街處決。
“……”潘成虎“嘖嘖”咂了兩下嘴。
徐懷呆立片晌,才回過神來,禁不住牙齒咬得嘎嘣響,看向蘇老常問道:“你們有跟王稟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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