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指揮使、朱指揮使、雷指揮使,你們三個都在這里啊,叫我一頓好找,朱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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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喊你們過去議事!”
山谷里地勢不平,鄭屠深一腳淺一腳的趕過來,嘴里催他們三人快去見朱沆,他卻先坐到地上喘氣,從腰間解下水皮囊子喝水。
“老鄭,朱沆郎君與徐都將可有說蕃兵在山口外折騰什么啊?”朱潤問鄭屠。
“蕃兵主力去應州找東路軍決戰唄,要不然光盯著我們有什么出息啊?”鄭屠說道。
“真的啊?”朱潤、雷騰都有些難以置信的欣喜問道。
“不是蒸的,還是煮的不成?”鄭屠說道,“這都是徐懷預料之中的事情,現在就等確認蕃兵主力渡過恢河之后,我們就可以出山撤往朔州了……”
“這都能預料到?”朱潤有點難以置信的問道。
“這都預料不到?你不會是以為徐懷這個夜叉狐諢名是假混的,真是葛懷聰那些蠢貨慫貨能比的?”
鄭屠鄙夷的一笑,說道,
“以前在草城寨,我找老解喝過兩趟酒,也說過桐柏山匪亂的一些事,老解臉上笑瞇瞇,但心里一定笑我吹牛逼。不過,我現在要問問老解,你現在還有沒有覺得我之前在吹牛逼嗎,你現在心服口服不?又或者說,你們心里還在抱怨在城里徐懷執行監軍使院令,對你們三部將卒約束太不近人情?”
“這個真沒有了。”朱潤、雷騰忙說道。
徐懷借監軍使院名義節制解忠、朱潤、雷騰三部時,最先拿解忠其部開刀,兩名都將以及解忠的侄子都死在刑刀之下。
前面有雞被殺,朱潤、雷騰就算是猴,也不敢跳騰了,很多事他們都要配合得多。
所以,朱潤、雷騰二人這時候轉變態度也最為輕松,畢竟他們個人沒有跟徐懷等桐柏山眾人起什么直接沖突;那些不聽監軍使院約束的將卒,也都已經被收拾過了,跟他們個人無關。
解忠多少有些抹不下臉來,但只是沉默著不作聲。
“你們現在想想,徐懷當時要沒有及時行雷霆手段,現在會是什么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