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心中的菩薩又回來了。
可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馬嘶響起。
“吁......”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郝家還真是言而有信?”
一名穿著華麗的白面公子哥正騎著高頭白馬,朝著義診室內挑釁著。
正是與郝惜君有一紙婚約的方家公子,方州之。
塌陷的鼻梁,寬厚大嘴,那極白的膚色,也未能掩蓋住方家公子那極為扭曲的面相。
郝惜君沒有理睬他,兀自為排著長隊的病人診治著。
“大家評評理,這郝家小姐本與我有婚約在身,奈何她卻是一個不守信諾之人,這天下還有王法嗎?”
眾人的目光也都隨之投向這位公子哥。
這位方家公子哥,誰不知道他在京城是出了名的仗勢欺人,仗著自己父親是當朝的兵部尚書,欺男霸女慣了。
就連郝惜君的母親也在慶幸當時沒有去臨安投靠方家。
如今這位公子長期駐守在這八仙鎮附近,就是等著郝惜君回來,這郝家雖然家道中落,但現在郝家的藥鋪卻是遠近聞名,加上郝惜君長著一副國色天香的面容,就更讓郝家公子產生濃厚的興趣。
這個時候這些排隊的眾人,開始對這位公子哥指指點點,但因對方權勢,也只能指指點點,沒有人敢為郝惜君真正出頭。
方公子今天過來,打算與她對簿公堂,實在不行就破罐子破摔,根本不管旁人指點,再說平時指點他的人還少嗎?
再加之這理還在他這一邊,也就更是傲慢,有些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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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無人。
“夫人,你就別給人看病了,跟我回京城享福,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嗎?”
方家公子言語開始輕佻起來,可義診室里的人壓根就沒有理他。
“嘿,我說夫人,敬酒不吃,想吃罰酒不成?這兔子急了還要咬人。”
是的,他確實一直在隱忍,換作平時,他早就動手了。
郝惜君診治完一位老太太,叮囑她注意飲食,忽地站起身來,她表面柔弱,卻本不是什么弱女子,真實身份可是敢挑戰生母統治的刁蠻公主。
只見她一個箭步就到了這方家公子面前,說道:“上一次,我是怕一不小把你打死,所以才離家出走,這一次你可是自己找死?”
說著一個她用許曉仙教給他的小法術,方家公子的衣袖里頓時大火而起。
他立即從馬上摔了下來,直接來了個狗吃屎。
這滑稽的一幕立即引得在場所有人,哄堂大笑,掌聲四起。
方家公子當然是不服氣,有些頤指氣使地說道:“你用了什么障眼法,敢戲弄本公子?我可是有婚約在手,就算到了衙門,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哼。”
郝惜君卻是話鋒一轉,言語中充滿不屑,沉聲道:“我家被金兵攻占的時候,也不見你們方家派一兵一卒前來搭救?金兵撤走后那么久,連你們方家人影都見不到,現在倒是想到了?再說我父親與你家只是口頭兒戲之言,他已經被金兵所害,死無對證,又豈能當真?你口口聲聲說有婚約在身,那就請你拿出婚約。”
聽了郝惜君的一席之言,周圍的群眾紛紛為她打抱不平,這樣的菩薩一樣的仙女怎么能嫁給這樣萎縮,橫行鄉里之人?
“哼,且看,這便是婚約。”
今天他本來就是來對質的,計劃是強行把她帶到衙門問罪,所以連婚約也帶上了。
當方公子朝袖口里摸去時,卻摸得一抹紙灰。
“好啊,剛才你......給我等著。”
剛才他的袖口著火,婚約已經被燒。
方家公子立即上馬,勒馬而回,幾名小斯則跟著他后面跑步離開。
就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她繼續招呼著病人,為排著長隊的百姓義診著。
可沒過多久,一隊人馬出現在郝仁堂的外面,足有千人之多。
不愧是兵部尚書的兒子,調動千人也不在話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