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稅收入和非稅收收入還用說嗎?
當然他嗎是被李云海吃掉了。
我都帶你去過黑市了,李云海一個攤位一個月收幾十萬,你覺得商稅去哪了?
國字臉在心里咆哮。
但這些話,他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他知道,徐來知道這些事。
徐來也知道國字臉知道他知道這些事。
但說出來就不一樣了。
孔旋照是堂堂財務長,結果財政收入大半被李云海吃進肚子里了。
雖然,孔旋照每年交給天海城稅收一毛不少。
但,天海城不會撤他,不代表徐來不會。
這其實就是個民不舉官不究的事兒,大家心里都知道,但若是拿出來說,窗戶紙被捅爛了,孔旋照一個瀆職是跑不掉的。
徐來就算完蛋,再吃也是年底交稅的時候完蛋。
抓住這條小尾巴,他現在就可以把孔旋照這個財務長擼掉。
擼掉了孔旋照財務長的身份,徐來如果做的絕一點,把孔旋照給遣返回去,那孔旋照就真玩完了。
十八年之努力,化為東流水。
除非他先把徐來給暗殺掉。
那孔旋照的下場會更慘,畢竟前兩位城主大刀闊斧改革的時候都沒人敢暗殺他們,再加上徐來又是突變者,暗殺他絕對會迎來天海城的雷霆之怒。
國字臉心里已經把徐來罵了不知多少遍了,但卻擠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今天從徐來來到這里,國字臉就沒有這么笑過。
這個笑很復雜,有點像笑,有點像討好,又有點勉強和心虛的味道。
這倒不是國字臉心理素質不過關,被徐來一唬就露餡,而是這個小辮子被徐來抓的太狠了、太緊了。
“這個,這個,是這樣的城主。商稅收入和非稅收收入這一塊兒,我們衛星城的情況您也知道,您來這里也住了不少時日了。衛星城的居民不比天海城,大多務農,少數成為公職人民依靠城里發的薪水討口飯吃。實在是……沒有多少商稅和非稅收入啊。”
“至于其他的地稅倒是有一些,但是我們都拿去換糧食了,畢竟那些東西都不如糧食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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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不是么?”
后面一點,倒勉強能說得通,只要徐來不詳細的對數據。
但國字臉就怕徐來緊緊抓著商稅收入和非稅收收入不放。
畢竟他自己親自帶著徐來去黑市,這件事如何抵賴的掉?
墨菲定律在這時再次應驗了。
不論國字臉心里如何祈禱,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哦?是這樣么,據我所知,衛星城有個流動市場吧,你帶我去過的,我相信以你的記性不會連這都不記得了。市場里的攤位費,是上交給城里的么?”
國字臉的頭上再次冒汗。
這次,已經是豆大的汗珠了。
事情似乎進入了死局。
國字臉拼命的在心里想著補救的方法。
這件事根本抵賴不掉,就算他不承認帶徐來去過黑市,徐來現在讓遲櫻一查,馬上什么證據都掌握了。
除非國字臉現在把黑市封掉。
這更不可能,那可是李云海吃到嘴里的肥肉。別說他了,就算孔旋照,如果敢封黑市,李云海絕對會跟他玩命的。
便在國字臉滿頭大汗的時候,徐來的聲音突然悠悠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