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肢接活手術雖然從傍晚一直進行到深夜,但最終還是比較成功。
老醫生說,像王雨晴這種切割性斷離的斷肢,由于斷離肢體的骨骼、神經、血管、肌肉、皮膚等各部分組織均在同一平面切斷、臨近斷面的組織損傷比較輕,算是斷肢再植手術中成功率最高的了。
斷肢接活后,也基本上不影響肢體的功能和使用。
略微休息片刻后,老醫生又繼續為王雨晴處理胸腔和腹部的傷口。
前前后后忙活起來,等到手術徹底做完時,已經是凌晨了。
術后的王雨晴比較虛弱,但神智還是非常清醒,應當沒有用太多的麻藥。徐來和王雨晴商議后,決定便在這診所修養一個禮拜,再繼續北上。
一個禮拜的時間眨眼便過去了。
得益于a級突變者強大的身體素質,王雨晴的傷勢雖離徹底恢復還差的遠,但傷口處的組織均已初步再生、結痂。接上去的斷手雖無法用力,但基本的握、抓、拿、捏卻是沒什么問題了。
當天,徐來和王雨晴便告別了老醫生,再次上路。
在平安鎮上,徐來買了一匹馬,留作后面趕路用。平安鎮上雖也有面包車,但鎮上的居民說這是戰略資源,并不對外出售。徐來估計其他的城池車子也不好買,買了也難以解決汽油問題,便打算用這匹馬趕回衛星城。
唯一的壞消息是王雨晴的身體現在還不能騎馬顛簸,兩人還得再走上幾天的路,待王雨晴再痊愈幾分。
徐來牽著馬,走在前面,問王雨晴道,“mets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清繳江陵城?雙方不是相安無事了幾十年?”
王雨晴臉上露出一絲嘲弄,“不是相安無事,是他們權衡利弊后,發現清繳我們的付出和收益不成正比。至于他們這次為什么想清繳我們,我猜測可能是與一種武器有關。”
“武器?”徐來訝然道,便是分子利劍、破軍那種級別的武器,也不可能讓這兩個龐然大物死磕吧?要知道破軍雖然強大,只是相對于人類的身體素質而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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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鋼鐵洪流面前,王破軍不說什么都算不上,但至少起不到左右戰局的作用。
王雨晴似乎是知道徐來想到了王破軍,她搖了搖頭,“不是像王破軍那種的,具體是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這個東西的保密級別高的嚇人。只知道這種武器似乎還沒具體應用,現在應該只處于理論階段。mets怕我們先弄出了這種武器對付他們,便先對我們出手。”
“原來如此。”徐來了然,這倒是不難理解。以江陵城現狀的規模和實力,若他們現在軍事武器領域做出巨大的突破,是確確實實可以對mets造成威脅的。
還是極大的威脅。
五日后,王雨晴的身體又痊愈了幾分,已經可以坐馬了。
徐來便騎著馬,從小路折返回衛星城。
來的時候是王雨晴不敢走大路,怕被主干道路上的攝像頭拍到,讓mets發現她的位置。
回去的時候則變成了徐來不敢走大路,怕被mets發現他將王雨晴帶了回去。
說起來頗有幾分戲劇性的味道。
一騎馬,兩人的速度便快了很多,前后不過一個星期左右,衛星城已是近在咫尺。
小路上,徐來策馬奔到一半,瞳孔突然一縮,然后猛的一勒馬韁。馬兒嘶鳴一聲,停了下來。
“怎么了?”王雨晴問道。
“那旅館被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