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徐來還是沒有第一時間跟柏悅悅等人接觸。
眾人都是從METS叛逃過來的,三天兩頭聚在一起,傻子都會懷疑。
徐來花了一個禮拜時間,專門帶著兩個徒弟,去其他的艦艇上觀摩、學習、交流維修心得。不僅跟編隊里的一百來號維修人員混了個臉熟,也讓自己“串船”在其他人眼中成了一種司空見慣、見怪不怪的事。
眨眼間,又過去了小十天,迎來了新一輪的水下聯合作業。
這次,是史安國主動點徐來的名,讓徐來進行水下聯合作業。并讓徐來之后每個半個月便進行一次水下作業,避免艦艇出現故障。
之前的半個多月,為了避免華興大同公司懷疑,徐來幾乎沒跟柏悅悅等人有過接觸。而這次水下聯合作業,也為徐來和柏悅悅等人交流計劃創造了機會。
召集維修編隊里所有的維修人員檢查完幾艘艦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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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其他人休息的功夫,徐來等人也脫去了潛水服,以小憩的名義再次聚在了一起。
柏悅悅當先道,“說說都有什么發現?”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都聚集到了徐來身上。
羅宏道,“范儀先說吧,零點能的位置是他判斷出來的,他現在又是維修組的組長,發現肯定比我們多。”
徐來苦笑著搖頭,“我又不是神,你們也看到了,這半個多月來,我為了避免華興大同公司懷疑,一直都是兢兢業業,我感覺現在自己徹頭徹尾變成了維修員了,哪里有功夫找定位器。”
戴振宇沉吟片刻,道,“這也是我的答案,范儀現在是維修組的總組長,行走最自由,行動最方便,都得小心翼翼,我們其他人就更不用了。”
戴振宇說完,柏悅悅的目光先后落到了常雪松和姜媚身上。
常雪松一聳肩,道,“我在潛艇里你們知道的,十天半個月才上來一次。我到現在都不知史安國那廝長什么樣,找定位器說實話不是我不想,我真沒法,幫不上忙。”
“我也一樣,”姜媚嘆了口氣,“彭建樹是個警覺性很高的人,除了維修工作以外,我任何不必要的活動都可能會引起他的懷疑,所以……”
頓了頓,姜媚又看向徐來,道,“史安國的辦公室在藍色起源號上,咱們這些人中只有你能去藍色起源號。所以范儀,這件事還是得靠你。”
徐來一摸腦袋,剛想說話,柏悅悅卻是搶在了他前面,低聲道,“誰說定位器就一定放在史安國的辦公司里的?到現在為止,我們對定位器的任何情況,比如大小、形狀、重量都一無所知。所以大家千萬不要陷入邏輯盲區。我覺得定位器不一定在史安國辦公室里,甚至不一定在藍色起源號上。”
柏悅悅將徐來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羅宏點頭道,“確實是這個道理,隊長你是有什么發現?”
“沒有。”柏悅悅搖了搖頭,“我沒管定位器的事,這段時間我在暗中調查調查大司命號。畢竟我們對大司命號的了解,也實在多不到哪里去。”
“現在就查大司命號?”姜媚一驚,“這定位器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呢,是不是太早了?”
柏悅悅嗤笑了一聲,“如果我們連定位器都找不到,那就算不需要定位器就可以進入大司命號,然后取走零點能,我們也沒必要繼續這個任務了。”
說到這里,羅宏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對了,大司命號中的負計時主程序……”
“不錯,我也不知道主程序在哪兒,所以接入大司命號之后,我們依舊要像尋找定位器一樣尋找主程序。”
柏悅悅聲音微沉,緩緩說道。
說到這里,本因為走完第一步任務,態度還算樂觀的眾人,心情卻再次沉重了下來。